“君墨,你昨晚回来,看到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了吗?听门子说,你前脚进门他后脚就出去的”说话的时候,几乎是青筋暴起,原本古井无波的脸庞,彻底失去了风度。</p>
“那是你儿子?”刘君墨诧异地问道。</p>
“唉哟诶,君墨贤侄,你少说两句吧。这事我跟你师傅交流,你快去里屋补瞌睡”老掌柜不给刘君墨说话的机会。</p>
“别嚷嗓子了,你还嫌不够乱?一会儿后院的主家就该来找小姨娘了。你还要嚷吗?”老掌柜也是没了风度,一句话把还想追着刘君墨问的西席账房彻底给整熄火了。</p>
“你是说,哎,他们怎么敢的啊,怎么敢的啊!我去求主家一求,大不了舍了我这身契书,被扫地出门,只求主家饶过我儿”西席账房彻底失了分寸。</p>
“你就别病急乱投医,越搅越乱了。你以为这事求饶,是钱的事情。你不要后面的养老钱,主家就会原谅。这事一旦闹开。你那儿子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的。你还嚷,嫌你儿子死都不够快是吧。”老掌柜先用厉害关系镇住了西席账房。</p>
看氛围差不多,又继续说道</p>
“他们两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本就是青梅竹马,谁知道主家当年要横插一杠。当然这也拐小丫她娘见钱眼开,非要卖个好价钱。但这事还怪他那个死鬼老爹,死太早了。一家人没个顶梁柱,也是没办法的。所以啊,也怪你当年嫌小丫家贫,不愿意早点让你儿子去当顶梁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