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着林凡，眼里忽然有一丝戏谑，“我们的林大股东，要不要再去刷一次脸？”</p>

林凡打量了前台一眼，又勾起了那个只会迷惑无知少女，但是对我却丝毫没有诱惑力的唇角，迈步走了过去。</p>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p>

女孩礼貌地询问林凡，就在我猜测他又要使出什么花样的时候，林凡开口了。</p>

“楼下的洗手间出了些问题，我可以借用一下这里的洗手间吗？”</p>

女孩伸出右手向身旁一指，“您顺着走廊走到头，向左一转就是。”</p>

林凡说了声‘谢谢’，背在身后的手冲我摆了摆，然后转身…</p>

向洗手间走了过去。</p>

我心里一个大写的‘服’字，赶紧跟上了他。</p>

林凡当然不是真的来上厕所，在洗手间的门口，见左右没人，他低声问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p>

“没有。”</p>

我摇摇头，刚才一路走来，我已经足够仔细地打量了这家公司，并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p>

“去楼梯间看看吧，黄涵就是在那里出的事。”</p>

我和林凡又从洗手间拐了出来，然后越过前台女孩，径直走向了楼梯间。</p>

几分钟后，我俩站在楼梯间里，依旧毫无所获。</p>

我不由皱起了眉头，“大厦里应该是有问题的，但却并不一定是在这家公司，或者说，不一定是哪层出的问题，真是难办啊，单靠这么随便走一圈恐怕很难找到问题，要是能混进大厦里来呆上几天，兴许还能把脏东西等出来。”</p>

林凡想也没想，“那还不容易，进来上班不就好了。”</p>

“来这上班？我？”</p>

见林凡点头，我却赶忙摇头，“我不行！这又不是做宿管，人家大公司对学历要求很高的，我什么都没有，难不成，让我来做保…”</p>

我眼睛忽然一亮，“对啊，我可以来做保洁啊！”</p>

听到我的话，林凡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保洁就算了，至于入职…我来想办法。”</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