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在电话里这么说,她可能会不假思索反驳他。
“脚有没有事?”他的喉结滚了滚,哑声问。
她连忙将他的手臂推开,自己站稳后,摇了摇头:“应该没事。”
他立即将她身体抱住。
两人的脸,隔着足够近的距离,能轻易将对方眼里的情绪窥探清楚。
他听了她的话,惊怔住。
他执意要去喝咖啡,不是他多想喝咖啡,而是怕她在外面待着冷,或者再崴脚。
“还是去喝咖啡吧。”他斟酌了几秒后,目光开始在附近找咖啡店。
“傅时霆,我不想喝咖啡。”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如果是以前,我不想喝,而你非要喝,我可能会觉得这种小事,顺着你能让你开心,我就顺着你了。可是现在我不想不顾自己意愿去顺着你。”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好像在嘲讽他们再次陷入僵局。
“很多年前,我杀了我爸,我妈带我去看精神科医生,那名医生给我开了精神病诊断证明。”他将这席话,不带感情的说出来,“我不知道是我真有精神病,还是我妈让医生这么做,为了帮我逃避刑事责任。”
两人隔着大概一米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她没有朝他走过去,他也没有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