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秀仁声音颤抖着，把脸埋进被窝里：“我女儿没有了，她在怪我。”</p>

“啊？！”</p>

郝秀仁说：“我女儿要去游泳，她没答应。我答应了，结果我女儿淹死了。”篳趣閣</p>

提起女儿，郝秀仁欲哭无泪。十天来，已经哭干了眼泪，悔青了肠子。</p>

俞敏问：“吃东西了没有？”</p>

“没有胃口，吃不下。”</p>

“那不行！我下楼去买点。”</p>

俞敏下楼，来到夜市摊。买了郝秀仁爱吃的卤猪蹄、蛋炒饭、手撕包菜。</p>

郝秀仁勉强扒了几口，就说饱了。</p>

郝秀仁擦了擦嘴：“我憋得慌，想和你说说话。”</p>

上次郝秀仁还在电话中，让女儿叫俞敏“干妈”。</p>

雯雯开始不肯叫。后来听说是S市的图书馆阿姨，将来要去她家读高中，就乖巧地叫了一声：“干妈！”</p>

声音甜甜地、脆脆地。</p>

回想起这一情景，俞敏也是唏嘘不已，不知道说什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