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伶俐没说话，径自上浴室洗了澡，先睡了。阿豪也进浴室洗了洗。</p>

只有一张床，阿豪问：“我睡哪？给我在客厅铺一个嘛。”</p>

陈伶俐：“没铺盖了，就这一床被子。”</p>

阿豪：“那我在沙发上坐一晚上好了，没事。”</p>

也不能真叫他坐一晚上，陈伶俐说：“给你留半边床，各睡各。”</p>

阿豪冷得够呛，哆嗦着钻进了被窝。舌头僵硬，话都说不灵泛了。</p>

阿豪很守纪律，悄无声息地睡，背对陈伶俐，一动不动。不打鼾，不磨牙。这点让陈伶俐满意。</p>

天快亮时，阿豪还是不敢翻身乱动，保持着刚睡的姿态。陈伶俐不禁来了兴趣，主动示好。</p>

阿豪立马翻过身来对着陈伶俐，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陈伶俐的眼睛看，好象早就准备好了似的，就等这一刻。</p>

一切来的突然又很自然......</p>

阿豪说：“女人真是奇怪，一晚上冷得象块冰，怎么突然又热情得象团火。”</p>

这时天刚亮，大概六点多钟。陈伶俐火烧眉毛地催他快走，脸都来不及洗。</p>

陈伶俐是怕同事看到。住在楼上的女同事是个爱管闲事的老太婆。</p>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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