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说，现在S市灯饰生意已经饱和，做的人太多，利润空间越来越小。</p>

其实，俞敏想请夜莺当师傅的这种想法，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夜莺那边，完全没有兴趣。话题聊不下去。</p>

俞敏不死心，又问夜莺：“你是真的想转行吗？”</p>

夜莺回答：“嗯。”</p>

俞敏说：“如果你真不想做灯饰了，那把你的生意打给我，包括客户端和进货渠道，都给我，我买下来，行不行？”</p>

夜莺终于来了兴趣，说：“可以呀！一百万，你买吗？”</p>

俞敏一听，吓一跳：“怎么要么那么多钱？”</p>

夜莺反问：“你以为多少？我仓库里还有六十万的存货。上下游的客户数据链条，转让经营许可证，难道不值四十万呀？!”</p>

俞敏问了个傻问题，暴露了她的无知：“经营许可证就是营业执照吗？”</p>

夜莺隔着屏幕偷笑：“是的。”</p>

俞敏疑惑地问：“营业执照可以转让？”</p>

见俞敏什么也不懂，夜莺随口说：“当然。”</p>

夜莺这边，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当真。</p>

俞敏心下却着急起来。没有那么多本钱，手头只有几万元而已。</p>

借？还能找谁借。亲戚、朋友、同学中，已经欠下那么多债务，没钱还。没地方借了。即便有人肯借，俞敏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p>

贷款？要抵押。俞敏没房，没车。拿什么做抵押。</p>

想来想去，俞敏没辙。</p>

夜莺对带徒弟做灯饰生意毫无兴趣。却一门心思要求和俞敏私聊，重提多少年前曾经问过的同一类话题：“你们那里有没有新开的洗浴城？”</p>

俞敏回答：“有，阳光樱花。”</p>

“除了这一家，有没有新开张的？”</p>

俞敏回答：“有，新天地。”</p>

“规模多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