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梦中的事情只剩下了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已经记不得太清楚了。裘千丈晃了晃脑袋,自己实在是太放松了,竟然糊里糊涂就睡着了,幸好这期间没有人来,否则要是让这庄中之人看到他竟在入定潜修之际呼呼大睡,多有损他世外高人的形象啊。想想之前想的事情还没有思虑周全,于是继续思量起来,不过这次为免一时松懈再睡过去,裘千丈却是不敢再闭眼了。&1t;/p>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十分,6乘风命下人在归云庄的大厅中点起数十支巨烛,照耀得跟个白昼相似,中间开了一席酒席,6冠英亲自去请了裘千丈出来坐在席。凌牧云与黄蓉坐了次席,6庄主与6冠英在下相陪。&1t;/p>
6乘风敬了酒后,也不敢动问裘千丈的来意,只说些风土人情等不相干的闲话。酒过数巡,裘千丈道:“6老弟,你们归云庄是太湖群雄的脑,你老弟武功自然也定是相当不凡的了,可肯露上一两手,给老夫开开眼界么?”&1t;/p>
6乘风忙推辞道:“晚辈这一点微末道行,如何敢在老前辈面前献丑?再说晚辈残废已久,从前恩师所传的一点功夫,也早搁下了。”&1t;/p>
裘千丈道:“尊师是哪一位?说出来听听,老夫或许认识呢。”&1t;/p>
6乘风一声长叹,脸色惨然,过了良久,才道:“晚辈愚鲁,未能好生侍奉恩师,后来又为人所累,以至不容于师门,说来惭愧,不敢玷污恩师清誉,所以还请前辈见谅吧。”&1t;/p>
裘千丈闻言眼珠一转,继续说道:“老弟你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又领袖这太湖群雄,何不乘此时机大大振作一番,出了当年的这口恶气,也好让你本派的前辈悔之莫及。”&1t;/p>
6乘风无奈的摇摇头道:“前辈说笑了,晚辈身有残疾,无德无能,老前辈的教诲虽是金石良言,晚辈却是力不从心。”&1t;/p>
裘千丈道:“老弟过谦了,眼下老夫这里就有一条明路,却不知老弟你是否有意?”&1t;/p>
6乘风拱了拱手道:“敢请老前辈指点迷津。”&1t;/p>
裘千丈却卖起关子来,微微一笑也接口,只管吃起菜来。&1t;/p>
6乘风自己说出来。&1t;/p>
就听裘千丈接着说道:“老弟既然不愿说出师门,也就罢了,只是这太湖归云庄威名赫赫,主持者自然也是名门弟子。”&1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