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给撕票啊?”蹼,说得好像绑架似的。
看到他来了,我就坐了起来,问他支票撕了怎么办?
他笑了笑,说撕了就撕了,让我别把这事放在心上,说就当还了他钱就行。
他摁着我躺下,“早上白一飞黄了你跟顾浩然的好事,你是不是很不开心?”我不开心?
是顾浩然不开心
好不好?
以前他很少提这些,我也不想在他跟前提我和浩然暧昧的事,“别说这个。”
他好像并没有收口的意思,“说说也无防,做得出来的事要回避吗?”
“你自己一个人说去。”我嘟着嘴巴,一个转身背着他。
之前在大学宿舍里时,听室友说,很多同学用手解决过那事。
我读书时比较专心学习,因为我的家庭状况没有别人的好吧,但家教比别人好,所以我才一直洁身自爱到来到这小山村。
他们说能保到大学毕业不给破身的女孩子都要是极品,以后对性、生活肯定要求不高。
可是……,我要求却很高,而且欲望也很强烈。
搬到新房子那边,我们还敢这么折腾吗?
“老公,老校长今天叫我们搬到新房子那边去,你给点意见我,搬还是不搬?”事完之后,我还是想跟他商量一下这个事。
虽然每一次跟他商量都要没有什么好结果。
“我早就让你搬过去了啊,有新房子不住,住这破屋子,你傻。”
“可是,我们天天晚上这么搞,那边房子又那么近,顾浩然会听到的。”
“你不会让他跟白一飞吗?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