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课间,他都要在跟老校长说这事,让老校长明天就让人来建。
其实他可以叫人,但他还算好,尊重老校长。
一直缠到了下午放学,老校长说他回去联系一下泥水工,明天给顾浩然一个答复。
因为黄叔来了,所以一般上课时我们就几个人一起吃饭,这成了一种习惯之后,顾浩然也不排斥白一飞跟我们一起吃饭了。
大家坐下来吃饭,顾浩然又在说做屋子的事,“小漫,我想把那些屋子做成瓦屋子,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他想那样子我还能怎么说?
瓦房子不经风雨。
我就这么说了一句,他便是说一大堆,说可以做好一点,说古代没有平顶楼房,那人家不是住了世世代代?
我说你既然这么说还问我干嘛?
他才低头吃饭不说话。
我瞟了白一飞一眼,他还是好像这事与他无一样,说到这个事儿,他就不说话,说别的事儿才会插几句。
我心里想着,他是不是也不喜欢住那边?
如果一个学期过去之后,这个白一飞是不是得从这个学校里消失?
他消失之后,那他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我的白天?
这事一直在我的脑子里盘旋多时,晚上又不好问蛇货。
是夜,蛇货一出现,便把白衣一扔,然后直接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推开他,“他就不能给个前奏什么的嘛?”他就是喜欢这个样子。
昨天他咬的伤痕被他一颗药就搞好了,如果他没弄好,估计我也不敢出去上课,因为脸上脖子上全是他咬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