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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也没有发自己内心跟他说过一声对不起。

之前虽然对他也内疚过，但从来没像今晚这个样子。

跟他说完对不起，我又想起了蛇货。

他伤好了没有啊？

没有我，他过得怎么样？

白一飞……

“娘子傻，以后不能跟我说对不起这样的话，那样会折我的王福，我这个鬼王修了好久，你知道

吗？”

我怎么不知道？“如果没碰到我，你会不会成鬼王？”

“不会。”

……回答得真快。

就不会消消我的得意吗？

他只会说我好，从来也没有说我不好。

“沙沙……”夜已深，风吹得后院树枝沙沙作响。

他通常不睡觉，但一定会陪着我睡，他会像正常人那样闭着眼睛，如果不知道他是鬼王，单纯这么看着他，谁也不会相信他是一只鬼。

我们一起出去逛逛街时，看电影上咖啡厅等等，招过来的从来就只是羡慕的眼睛。

睡不着，我悄悄的起床，

准备去个洗手间。

真的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