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胡手雷本来想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写一篇报道,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登在明天的报纸上。如此一来的话,江海洋的名声就彻底臭了,董事长的椅子也保不住了。但是,江海洋毕竟是个老狐狸,他派人连夜去社长家,就是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赶紧问胡手雷,“社长会被收买吗?”
“理论上不会。但是,报社换了社长后,就不是不会的问题了,而是非常会的问题了。”
这话听起来很绕口,我问怎么回事。
对方一句话把我干蒙了,“宁州晚报社的社长现在姓严,叫严昊。”
“哪个严昊?”
“就是你的高中老同学,之前葵花拍卖行的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