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家兄过世之后,那钱大官人与我家嫂嫂吴秀莲私会越来越频繁。”
杨玄辰面无表情地问道:“这和你状告王莽有何关系?”
陈松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他愤恨道:“当然有关系了,前不久草民终于发现了他们逾墙钻穴的地方。”
“那日,草民本想把他们捉奸在床的,早早藏在了屋内的一个壁橱之中。”
“没想到那日来的却是王莽!”
“他们当时商量着如何故技重施,再把草民毒死,然后侵吞陈家家产。”
说到这,杨玄辰问道:“故技重施?展开说说?”
陈松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哥到了冬天,脾胃总会有点不适,得喝几贴药才能好些。”
“王莽买通了妙仁堂的伙计,在一贴药里下了砒霜。”
“但是草民自幼学武,身强体壮,他们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好计策,竟然让吴秀莲勾引草民,想要在酒里下毒。”
杨玄辰一拍桌子,脸上怒容显现,“幸亏你发现得早,不然这会陈家的一切就成了他钱大官人的了。”
“但是本官一直有个疑问,你们陈家有没有得罪过钱大官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
陈松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大哥是个好脾气,根本不会得罪人啊。”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低声喃喃道:“难道是那把剑?”
“什么剑?”韦君智问道。
“大致在十几年前,大哥偶然间在西边的林子里得到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草民那时候还小,就偷摸着玩,却不想被大哥打了一顿。”
“之后,大哥就把那剑藏了起来。”
陈松努力回想着过往的种种。
杨玄辰托起下巴,一脸凝重。
大炎朝的冶炼技术是比较落后的,能削铁如泥的宝剑他还真没见过,若是陈松的话是真的,那这把剑就肯定是钱大官人想要得到的东西了。
“陈松,那么现在那把剑还在家里吗?”杨玄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