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顾凡面部抽搐，“粗、粗鄙！我也很正常的好不好？”

他先是嚷嚷了一句，随后压低声音，“默哥，有女生在啊，你能不能注意一下？”

“注意什么？都是熟人，开个玩笑怎么了？”

林默眼露调侃，“并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骚话都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以前敢说，现在怎么不敢了？”

“顾凡，我瞧不起你。”

听到林默的揶揄，顾凡直翻白眼，声音压的更低，“哥…不，义父，这能一样吗？兄弟之间怎么开玩笑都没事，当着妹子的面，可不能像之前那样满嘴骚话。”

“你不是已经搞定了赵甜甜吗？”

“没呢，这妮子精的很，前几天才第一次牵手。”

在林默面前，顾凡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暗暗比划了一个手势，“据我估计，想要搞定赵甜甜，至少还得一年。”

“什么叫搞？你要是想玩玩就算了，别祸害熟人好不好？”

“放屁！赵甜甜可是我的初恋，我很认真的！”

“你初恋不是之前那个记者吗？”

“爹，我错了！”

林默来到桌前，对着赵甜甜点头示意。

赵甜甜抿嘴一笑，“林默，你和顾凡平时也是这么百无禁忌的吗？什么刚枪和中路对狙，以前怎么没发现你……”

林默面不改色，“和我没关系，这些都是顾凡教我的。”

遇事不决，可卖兄弟。

刚回到桌前的顾凡在听到林默以后，脚下一个踉跄，“甜甜，你别听默哥瞎扯，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我很纯洁的，别人都叫我纯洁的小胖子。”

林默：“……”

hetui——

自己夸自己纯洁，这话，连他都不好意思说。

多日不见，咋还是这么不要脸呢？

赵甜甜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顾凡，接着，目光再次回归到林默身上，“安幼鱼没来吗？我还想见见她夏历时代第一个满分状元呢。”

“你又不是没见过。”

“之前，她还不是满分状元，现在不一样，啧，满分状元啊！”

“满分状元对小鱼儿来说，只是最不起眼的光环。”

赵甜甜：“……”

见到老同学，她很开心。

可老同学的聊天方式，她很不喜欢。

林默熟练地开了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上，边吃边喝的同时，也不忘顺带夸安幼鱼一波，“虽然小鱼儿是天才少女，满分状元，容貌绝世，气质无双；但是天才少女，满分状元，容貌绝世，气质无双这些都是她。”

顾凡：“……”

赵甜甜：“……”

上了这么多年学，两人还是第一次知道‘虽然但是’这个关联词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