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幼鱼也一样。”
安幼鱼小手一拍,“师母,我可不是谁的钱都挣,而且,我也不能和别的男生说太多话。”
夏灵柔不解,“为什么啊?”
安幼鱼想也不想便给出答案,“因为那样会违反墨鱼守则,不行的。”
夏灵柔嘴角一扯,“墨鱼守则?”
单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什么墨鱼守则绝对和林默脱不了干系。
阎世鸣暗暗地翻着白眼,大步来到林默面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挺阴险啊?”
“咳——”
林默面不改色道:“老师此言差矣,这不叫阴险,这叫聪明。”
阎世鸣失笑,“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你的。”
“是吗?”
林默面露意外,“没想到阎老师口中竟然能说出这种话,这么看来,我还是挺优秀的嘛。”
“哦对了,老师,您哪点佩服我?”
“佩服你不要脸。”
“……”
这个天,不聊也罢。
林默话音一转:“老师,这么晚了,您和师母还特意跑来夏北见我和小鱼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也不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阎世鸣的神情极为古怪,“这事还是问你的师母吧,是她想见你和安丫头。”
其实,他很清楚妻子来这里的目的。
可清楚归清楚,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把皮球踢给妻子。
闻言,林默的注意力落在了夏灵柔身上,“师母,你找我和小鱼儿有事?”
夏灵柔摇头,“我不找小鱼儿,我找你。”
“找我?”
林默一脸问号,“找我做什么?”
夏灵柔来到丈夫身侧,抬手摘掉他头顶的帽子,指着他那光溜溜的脑袋出声质问:“谁让你把我家老阎弄成光头的?”
“这个…这只是个意外。”
“意外?”
如此勉强的解释,夏灵柔根本就不接受。
林默一个劲地点头,“师母,这真是个意外,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小鱼儿。”夏灵柔看向安幼鱼。
安幼鱼弱弱举手,“师母,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
林默神色僵硬,额头上挂着几道黑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死贫道不死道友?
没良心的小东西!
安幼鱼说完,偷偷瞄了一眼阎世鸣的头。
月色和路灯灯光的映照下,跟个电灯泡一样。
就在夏灵柔发难之际,安幼鱼的声音再次响起,“师母,光头不好听,叫卤蛋比较可爱一点,也比较符合闫老师的气质。”
话音一落,她自觉地后退两步,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对此,林默和夏灵柔皆是哭笑不得。
反观阎世鸣则是郁闷不已。
符合他的气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果然不假!
这丫头跟着林默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说话也变得越来越扎心……
夏灵柔和丈夫的想法一模一样,瞪了林默一眼,“你瞅瞅,小鱼儿才跟了你多久,已经被你带成了这样,你就不能教她点好的吗?”
“这个……”
林默百口莫辩,叹气道:“怪我,确实怪我,以后我一定注意。”
夏灵柔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指着丈夫的光头,“说吧,这个你怎么解释?”
“师母,我冤枉啊!”
林默的嗓门突然提高,一把抓住阎世鸣的胳膊,“老师,您得帮我好好跟师母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当然是解释其中的误会啊。”
林默急声道:“就算要追究责任,您也应该带着师母去找那个理发师。”
阎世鸣翻着白眼,“理发师已经变成了光头,还找别人干什么?”
此话一出,林默心中浮现出一种猜测,脸色微变,艰难地扭动脖子看向夏灵柔,“师母,你来找我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