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中,鸦雀无声。
安幼鱼捂着嘴,努力地憋着笑。
她知道林默的嘴厉害,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转眼间,形势就出现了两仪反转。
安幼鱼眨了眨眼,眼底深处闪着狡黠的笑意,“毕大哥,刘姐姐;你们怎么不说话了?是不爱说话吗?”
毕衍:“……”
刘溪:“……”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没错。
多单纯的一个小姑娘啊,才跟了林默多久,也这么腹黑……
相比两人的无语,林默直接笑出了声,溺爱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出声打趣:“小鱼儿,你这么嚣张不好吧?”
安幼鱼小脸一红,矢口否认,“没有,我才没有嚣张,我就是…问一下,没其他意思。”
“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信啊。”
面对林默的询问,安幼鱼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本来就是这样,对,就是这样。”
林默:“……”
好家伙!
忘记这个小东西会自我pua了!
这个问题问的,相当于没问。
安幼鱼只用了不到两秒钟,便成功说服了自己,仰头冲着林默眨了眨眼,“你不相信吗?”
“相信,我当然相信你。”
林默面不改色地说着违心之语。
这一幕,看得对面的毕衍生无可恋,撞了撞妻子的肩膀,“小溪,你看到了吧,刚才这两位祖宗比现在还过分,所以我才这么着急把你叫来公司的。”
刘溪苦笑,“毕总……”
“叫老公,不能只让他们撒狗粮,咱们也撒!”
听到丈夫此话,刘溪诧异不已,她和毕衍在一起了八年,对他再了解不过。
毕衍什么都好,就是工作起来太过拼命,并且凡是和工作有关的事情,原则性特别强。
就比如说,在工作的地方不能叫他老公,只能叫名字或者职位尊称。
可这一次……
看来,受的刺激不轻啊!
诧异过后,刘溪脸上的苦笑更加浓郁,“老公,你叫我来也没用,咱们固然可以撒狗粮,可咱撒的狗粮没他们的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