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经听出了盛秀然的未竟之语,没有犹豫就应了,“自然!”
他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不归家,就要来不及去上朝了。
“盛小姐,时间紧迫,你现在能走吗?”
盛秀然点了点头,“能。”
说到这里,她心里也是感激乔天经的。
她知道自己昨日伤的有多重,今日能有现在这般状态,可见乔天经应该是给她用了极好的药。
乔娇娇听到这里,便知道差不多了。
今天的对话信息量实在太大,她还得回去仔细思量思量,少不得还得递消息给爹爹通个气!
“乔伯,走!”
乔娇娇无声打了个手势。
乔伯点了点头,正要纵身离开,乔娇娇想到了什么,又拍了拍乔伯的肩膀。
“等等,再去看一眼那个三义!”
乔伯意会,悄悄绕了过去。
此时孩子们都醒得差不多了,忆起昨日的惊吓,那些知事的孩子还在呜呜咽咽地哭。
那么多大孩子里,只有三义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拉着别人问:
“你们哭什么?什么贼人?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乔娇娇看到这里,放心了。
乔伯带着乔娇娇跳到后院,乔天经早早让人停了辆马车在此处。
乔娇娇被乔伯妥帖地放进了马车里,终于趁着微亮的天色,摇摇晃晃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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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雍帝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