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名不苟言笑的离明使突地一拍惊堂木,森然喝道:“江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钟离大儒!”
谋害钟离大儒?江寒心中一凛,道:“这位大人话里的意思,小人不明白。”
那离明使森然道:“离明照彻天下事!你当真以为你做的事情无人知道吗?你令周虎潜入暗香书院的马厩,给钟离大儒的马喂食巴豆,再欺骗钟离大儒,逆种余傲逃至清河村为你所救,骗钟离大儒乘上你的马车,而你!暗中联合殷家,在半途刺杀钟离大儒!是也不是?”
江寒胸口如被巨锤砸中,心中怦然跳动,背后冷汗涔涔直下。
查到马厩中的马被喂食巴豆不足为奇,为何竟知道是周虎所为?欺骗钟离大儒这种事他们为何也知道?
他心中念头急速转动,马上喊道:“诬陷!这根本就是诬陷!”
那不苟言笑的离明使冷冷道:“你还敢狡辩!”
江寒立马想到了破绽,恢复从容不迫的脸色,道:“这位大人,你说我联合殷家要害钟离大儒,那我想请问大人,我为什么要谋害钟离大儒?当日凤凰台上钟离大儒已表明要收我为徒,我有什么理由谋害他?我干什么要自毁前程!”
阴柔离明使笑吟吟的道:“当日你与钟离大儒同行,到长乐街上,突然高声作诗,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而随后,殷停梨便带领杀手杀出,这难道不是一个信号?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寒沉声道:“欲知之罪,何患无辞!大人若是要强行给我定罪,我认了便是,何必如此强加罪名!”
两名离明使互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笑意。
阴柔离明使笑吟吟道:“好,既然你承认了罪名,那便不用审了!将他押至牢中,择日处斩!”
江寒满脸惊色,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处斩?怎么会?
怎么会就这样处斩?
无证无据,说斩就斩?
离明司竟然猖狂至此?想杀谁就杀谁?
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