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拿起江寒的考卷,低头阅读。
“好一篇精彩的策论!理应评为甲等。”
他将江寒的策论重复地看了两遍,越看便越赞叹,若非主考官王中则说明这篇文章出自江寒之手,他会以为是一位进士所写的。
接着,皇帝又拿起诗词一科的试卷。
“好诗!此子不负才名!王中则,他的帖经如何?”
王中则道:“他的帖经几乎无错,唯一错的是一个错字以及考卷上沾了一滴墨渍。”
皇帝更为惊叹,这江寒竟是如此天才?不仅解得出那道算术题,便连文章,诗词也写得如此精彩。
王中则又道:“臣以为,此子的策论,诗题皆可评甲等,至于帖经,因错一字,评为乙等。”
皇帝道:“大虞已有许多年未曾出过如此的才子了,帖经评为甲等吧!”
“是,陛下!”王中则道。
皇帝又拿起江寒的考卷,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说道:“好才华!此人,当真是我大虞诗魁!”
太子心中一惊,父皇竟给出如此高的评价?大虞诗魁?这句话若传出去,天下震动。
太子道:“父皇慧眼独具,让江寒破例参加秋闱时,还有许多大臣反对,如今那些人岂不脸痛?”
皇帝抬眸,轻笑道:“此子算术甚佳,朕倒想知道他是怎么解的。
太子和冀王互视一眼,并未说话。
宁月公主淡淡开口:“儿臣对于算术一道甚为喜好,明日召他问询算术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