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奇文也被抓进来了,你可有见过他?”
“听那些狱卒说,他是遭了罪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活下来……”
说着,项庄心痛地低下头,他知道胥奇文定然是为了救他,才会被冉方抓起来了。
这个事情项瑾不知道,但是她也在府中听说,冉方的土地淳于弦来过咸阳狱,说是要救一人,也知道是不是胥奇文。
心中不确定,她便没有告诉项庄。
“我并未有所耳闻。”
“哥哥,如今项家就剩下我们几人了,叔叔伯伯都已经去世了。”
“我们难道不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好好地生活吗?”
“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告诉指挥使,他定然会放你离开的,到时候我们还能像之前一样,幸福地生活。”
“好不好?”
可能是没想到项瑾会这么说,项庄的神情愣了一下,随即“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项瑾的脸上。
伴随着铁链“哗哗”的声音,短短几秒,项瑾的脸颊便肿了起来。
项庄的眼中闪过一丝痛心,随即便又变得十分坚硬,他实在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妹妹竟然会来让自己向冉方屈服,这是屈辱!
是项家的屈辱!
“你!”
“项瑾,你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嬴政和冉方与项家的仇恨,你就这么忘记了,是吗?”
“叔叔伯伯是怎么死的,你都忘得干干净净了吗?!”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被打的项瑾没有生气,只是眼泪更多了一些。
在来的时候,她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他们项家这么多年就是为楚国报仇而活,想要让他们放下这个仇恨,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哥哥,我们的心中都被仇恨蒙蔽了,看不到大秦一统天下之后的盛况。”
“可是你应该去看看,如今的黔首生活是如何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