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捣弄令李萍浑身颤抖,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快意强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后还是发出低沉的呻吟……
半个月后,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蒙古人以游牧为生,并无有一处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赶着牲口东迁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毛毡搭成帐篷以蔽风雪的“家”也就是著名的蒙古包。这群牧民离开时给李萍留下了四头小羊。
李萍独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来。她在水草旁用树枝搭了一所茅屋,畜养牲口,又将羊毛纺条织毡,与牧人交换粮食来抚养自已的孩子。
匆匆数年,孩子已经长大。李萍依着丈夫的遗言,替孩子取名郭靖。这孩子学话甚慢,有点呆头呆脑,直到四岁时才学会说话,幸好筋骨强壮,年纪虽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李萍母子相依为命,勤勤恳恳,家中牲口也渐渐增多,生计也过得好些了。母子两人又学会了蒙古话,只是平常对话,说的却仍是临安故乡言语。李萍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说着甚么“羊儿、马儿”全带着自己的临安乡下土音,难免感觉心酸,常对儿子说:“你爹爹是山东好汉,你也该当说山东话才是。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时日太短,没学会他的卷舌头说话,无法教你。”
李萍对郭靖这个遗腹子,疼爱有加,关怀备至。郭靖从小就跟他母亲睡在一起,不曾分开一天。李萍经常望着儿发呆,在儿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郭靖总是奶声奶气叫妈,让她听得心甜。李萍喜欢抱住儿子,浑身的亲吻抚弄,郭靖不明母亲为什么喜欢摸他的小雀雀,母亲每天都会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他奇怪问为什么?母亲总会告诉他因为妈喜欢靖儿。
母亲还是那么喜欢抱他、亲他、摸他。唯一不同的是,从五岁开始,母亲就经常以体不适为由,要儿子替她全身揉捏按摩。李萍相貌虽说平庸,到底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少妇,自幼务农,习于劳苦的她,身子丰满壮健,肌肤柔而富有弹性。每当儿子小手摸上她的身体,李萍就会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雪地**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会涌上她的脑海。
在郭靖六岁那年夏天,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发生了一件影响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母子两人上床后,李萍跟往一样,对儿子进行必不可少的亲吻抚弄。说不清是甚么原因,李萍今晚显得特别的兴奋。郭靖看到额头渗出汗水的母亲,懂事的说∶“妈妈辛苦了,让靖儿替妈妈按摩好吗?”
李萍亲亲儿子笑道∶“好啊,靖儿就帮妈妈按摩好了。”
李萍在床上躺下睡好,微笑着看儿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亲肚子上认真的揉起来。李萍的小腹轻微凸起,圆圆的,郭靖不明白母亲的**为何这样柔软有弹性,性智未开的他,只顾按母亲分咐不住揉捏。李萍感觉浑身舒爽,咪起双眼,一付很舒服的样子。郭靖小手不知不觉摸到母亲胯下,隔着贴身睡裤,碰到了一团蓬松的毛状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揉捏,感觉触手温热,摸到一团小馒头一样的软肉。郭靖很奇怪母亲为什么没有自已一样的小雀雀。
李萍冷不防被儿子摸到羞处,啊的一声惊叫,面额通红,双腿一下子蹬直。郭靖傻呼呼的说∶“妈妈的小雀雀不见啦。”
儿子的童真把李萍逗乐了。微笑道∶“傻靖儿,妈妈是女人,妈妈没有小雀雀的。”
郭靖不解的问∶“妈妈没有小雀雀?妈妈有什么?给靖儿看看好吗?”
李萍变得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也乐意这种做,但儿子的要求来得太快太突然,一时间竟令她反应不过来。郭靖望着脸色时红时白的母亲。道∶“妈妈不愿意,靖儿不看就是,妈妈不要生气。”
李萍已经平静过来,亲亲儿子道∶“妈妈可以给靖儿看,不过靖儿要答应妈妈,这事不能随便向人乱说的,知道吗?”
郭靖望着母亲不住的点头。李萍起身脱去内衣,躺到床上,把儿子拉到自已两腿之间,面如红霞的说∶“乘靖儿,仔细看,看完后告诉妈妈看到什么?”
郭靖不过六岁,还不懂得什么是欣赏。既然母亲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脑袋凑到母亲胯间,见到一块象软馒头那么大的肉块,上面有很多黑色的毛,毛不长,但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肉馒头,肉馒头中间有一道隐若可见的裂逢,黑暗红色的,裂逢微微张开,有些湿润,仿佛还冒着热气。郭靖看着母亲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奇怪的问∶“妈妈,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李萍道∶“这是女人的东西,粗话叫‘Bī’有些地方叫‘xiāo穴’李萍怕儿子不懂,坐了起来,用手翻弄着自己的生殖器,给儿子讲解∶”靖儿看到那些毛毛吗?“郭靖点点头。李萍道∶”这些毛毛叫‘阴毛’男女都有。“郭靖问∶”靖儿也有吗?“李萍疼爱的摸弄着儿子的小脑袋,笑道∶”傻靖儿,妈妈不是说过这东西男女都有吗?靖儿又怎么没有呢?只是要等你长大后才会有的。“看到儿子明白点头,李萍这才指着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肉块解释说∶”这软馒头一样的东西是‘**’,**下面裂缝叫‘yīn道’。“李萍手指翻开yīn道说∶“靖儿看到吗?这两片能分开的肉肉象什么?”
郭靖侧头看着,想想说∶“象嘴唇儿。”
李萍笑道∶“靖儿真聪明,对啦!象嘴唇儿,因为象嘴唇儿,所以这肉肉也叫‘yīn唇’。”
李萍翻开yīn唇说∶“靖儿再看看,看看看到什么?”
郭靖侧着头,看得很认真。他看到里面有两片更小更的肉肉。郭靖用小手指拔开两片小肉肉,看到里面有两个一大一小ròu洞,在两片小肉肉的会合处,有一颗色泽鲜红的小肉粒。郭靖小孩子心牲,一时顽皮,手指用力,揉捏那颗小肉粒。
李萍身体有如触电,浑身颤抖。郭靖看得有趣,更用力揉捏那小肉粒。李萍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哆嗦,瘫软床上呻吟。过了一阵才坐起来,喘息道∶“坏靖儿,不要乱捣,妈妈会受不了的。”
郭靖看着母亲,茫然的问∶“靖儿很听话,妈妈怎会说我是坏靖儿呢?靖儿刚才用力很大吗?妈妈为什么会受不了呢?”
李萍知道女人的**反应,儿子现在的年纪不可能理解,而且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清楚。于是转过话题道∶“妈妈的身体靖儿都看清吗?”
郭靖点点头。李萍道∶“靖儿拔开两片小肉肉,由于象嘴唇儿,因此也叫‘yīn唇’。只是面积小,所以叫‘小yīn唇’。妈妈刚才翻开的两片肉肉面积大,所以叫‘大yīn唇’。李萍稍作停顿,接着说∶”靖儿看到的两个ròu洞都很重要,上面小的那个叫尿道,没有它女人撒不了尿,下面大的那个叫yīn道,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妈妈就是用那地方生靖儿的。“郭靖将信将疑问∶“靖儿真是从那地方钻出来的吗?”
李萍抚摸着儿子的头问∶“靖儿不相信妈妈的话吗?”
郭靖道∶“靖儿相信。”
李萍笑道∶“妈妈知道靖儿有很多东西不明白,靖儿还少,很多东西妈妈不知道怎样告诉你,再过几年,等靖儿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好吗?”
郭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听到母亲这样说也不再问。
李萍的yīn道这时慢慢合拢,最后变成一道裂缝。郭靖看得很惊讶,李萍道∶“靖儿看到吧,妈妈的Bī是会自动收缩合拢的,女人那两个ròu洞很嫩,容易生病,所以要两片小肉肉保护,而小肉肉又被两片大肉肉保护起来,层层叠叠包裹着两个ròu洞,脏东西进不去,就不容易生病了。”
郭靖还想问,李萍笑道∶“傻靖儿,你不睡,妈妈也要睡呀!乖孩子,咱们一边睡一边说好不好?”
“好孩子,亲亲妈妈。”
李萍紧紧搂儿子动情的说。郭靖小嘴凑向母亲亲得嗒嗒有声,李萍受庠不过哈哈大笑,伸手搔弄儿子腰胁,郭靖怕痒,咭咭笑个不停,小小身体在母亲怀里不住蠕动。李萍看得有趣,继续不停的搔庠,郭靖吃力的笑着,一双小手腾空乱抓,无意中抓着母亲**。李萍给儿子抓住敏感性带,身体即时骚动起来。郭靖双手捏着母亲两只rǔ头,弄得滋滋有味。李萍停止对儿子的搔庠,呼吸变得急速,小声喘息道∶“靖儿别乱捏,妈妈难受。”
郭靖小觜凑向母亲耳边,呵气昵声的说∶“妈妈,靖儿想吃奶奶。”
郭靖虽然六岁,由于李萍爱子,每晚睡前总会让儿子含着**睡觉,多年来已成习惯。郭靖少儿眼嫩,跟母亲一顿嬉戏,不知不觉有点困意想睡,因固有此要求。李萍用手托着沉甸甸的**凑向儿子小嘴,郭靖双手棒着**滋滋有味吮吸起来。李萍搂紧爱子,下体不停摩擦儿子光滑的身体。郭靖怎会知道母亲此时的凄苦,依旧滋滋有味吸吮母亲的**。李萍下体停止了摩擦,抚摸儿子浓密的头发爱怜的说∶“乖靖儿,妈妈的好宝贝,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山赶羊儿,早点睡阿宝贝。”
一边哄一边唱起临安乡下的催眼曲。
郭靖双眼慢慢合上,小觜吮吸渐渐变慢最后停止。李萍知道儿子睡着了,她没有把rǔ头抽出,就让儿子这样含着,看着儿子稚嫩的脸,想起逝去的丈夫,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们一家本可以与世无争的安乐度日,只因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恶贼段天德,不但夺去她丈夫的性命,更将她母亲赶进绝路。儿子现在年纪本可该在乡下上堂读书,但……
想到儿子幼小年纪就要在风沙大漠中放牧牛羊,李萍悲从心生,再忍不住的饮泣痛哭。泪水滴在儿子稚嫩的脸上。忽然响起郭靖梦呓声∶大灰狼快点走开,不要叼走我的小羊羔儿,这是妈妈辛苦织布换来的……妈妈,妈妈,下雨啦!小羊羔儿,快点走,雨水会淋坏你的,妈妈看到小羊羔儿淋生病一定很伤心的,靖儿不要妈妈伤心……妈妈,妈妈,你不要伤心,靖儿一定杀了段天德这个大坏蛋替爹爹报仇……
看着懂事的儿子,李萍心如绞痛,抓着儿子小手塞进嘴里轻轻咬着,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止……
北国边疆,进入十月,天气渐寒……
这一年入冬某曰,郭靖吃过母亲做的早饭,骑了一匹小马,带着牧羊犬准备出去牧羊。出门前,李萍还仔细检查一遍,看看绑在小马背上的粮、水是否牢固,感觉万无一失这才放心。她替儿子扣紧皮裘。说∶“天气渐冷,暴风雪随时会来,靖儿就在附近山头牧羊好了,不要走远,知道吗?不见靖儿妈妈会担心的。”
郭靖点头道∶“妈妈放心,靖儿不会走远的。”
李萍亲亲儿子道∶“妈妈知道靖儿是一个好孩子。”
一头小羊“咩咩”叫着钻进母羊怀里,郭靖看着吃奶的小羊自言自语∶“小羊羔儿一定很开心。”
李萍一怔,随后把儿子拉到身边,牵着他的小手塞进自己温暖怀里柔声道∶“靖儿也要妈妈喂奶奶吗?”
郭靖咭咭笑了起来。李萍抬望天色灰朦一片,暴风雪似乎随时到来。很担心的说∶“天色不好,靖儿要小心点,别走远,早去早归,妈妈等着靖儿。”
李萍整理好敞开的衣襟,轻轻揉着被儿子捏痛的**。站立门口,目送郭靖躯赶羊群远去的孤单身影,不觉有些心酸,直到儿子细小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才惆怅入屋,继续赶织用来换粮食的毛毡。
夕阳西沉,还不见儿子回来。李萍开始感到担心∶“靖儿这孩子很懂事,不是贪玩的人,平常早就回来了,今天迟迟不归难道有什么事?”
李萍坐立不安,儿子到底年幼,茫茫草原,发生意外怎处理得了?望着日渐变黑的天色,爱子依旧未归,李萍如坐针毡。走出柴门遥望草原,但见夜色苍茫那有半丝人迹动静?
时近三更,终闻爱子躯赶羊群的吆喝声。焦急犹如热锅蚂蚁的李萍擦去泪水,飞跑出门,看到儿子正赶羊入圈。骤见爱子,一颗悬浮半空的心终于安定下来。郭靖关好羊群、绑好小马,看到母亲担心的样子,不安的说∶“靖儿回来了。”
李萍飞扑上前抱住爱子呜咽道∶“靖儿去了那儿?担心死妈妈了。”
说起白天所见,郭靖显得既紧张又兴奋,口齿难免结巴不清。最后总算说了个大概。李萍见儿子眉飞色舞,没有半点俱色,心想这孩子年纪虽小,人又蠢笨,但终是将门之后,胆色大有父亲遗风,想到这里不禁又喜又悲。郭靖这时又说∶“那位黑袍将军好厉害,靖儿好敬佩他。”
见到儿子平安归来,母亲早已心满意足,其它的事不重要也不会上心。李萍似乎听不到儿子的话,相反搂抱儿子更紧道∶“以后小心点,不要让妈妈担心,知道吗靖儿。”
郭靖懂事的点着头∶“我以后会小心的,妈妈不要担心,靖儿长大后会好好孝顺妈妈的。”
李萍甜密渗入心肺,母子二人相拥在一起,彷佛时光静止了一般,久久不能分开。
李萍想起儿子尚未吃饭,自责道∶“妈妈见到靖儿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好孩子先坐坐,妈妈这就去弄热饭菜给靖儿吃。”
李萍等儿子吃过晚饭,端来一盆热水说∶“妈妈帮靖儿擦拭身子,身子暖和好睡觉。”
李萍拧干面巾水珠,小心地擦拭着儿子每一寸幼嫩的肌肤。当她擦拭到腹部时停住下来,双眼看着着儿子的小阳物,那只有二寸多长的小东西不知觉的坚了起来,郭靖不知袖里,只感觉全身舒畅,忍不住咭咭笑个不停。李萍脸泛红霞,双手颤抖,下体里犹如千万只的蚂蚁在攀爬吞噬。最终不自觉低下头,慢慢的将小阳物吞入口中,舌头在小阳物头茎上仔细舔舐着。郭靖受不了母亲的挑逗,小手在母亲的背部游走,李萍吐出儿子小阳物道∶“靖儿先睡,盖好被子,不要着凉,妈妈收拾好东西就来陪你。”
郭靖道∶“妈妈快点来啊!”
李萍嗔道∶“等妈妈的耐性也没有?妈妈白疼靖儿了。”
李萍收拾好东西,关上窗门,以最快速度脱去衣服,赤条条的钻进被窝里,紧紧抱着儿子道∶“好孩子抱紧妈妈,妈妈好冷。”
郭靖抱着母亲咭咭笑道∶“妈妈的身子好冷。”
李萍将嘴唇贴上儿子的嘴上说∶“乖孩子让妈妈亲亲。”
郭靖依照母亲平常所教把小舌头伸进母亲嘴里,李萍含着儿子的小舌头吸吮起来。郭靖不知那来的冲动,一双小手不停的抓弄着母亲的**。李萍左手抱着儿子,右手中指塞进自己的yīn道不停的扣弄。嘴里吸吮儿子小舌头的同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郭靖双手停置在母亲的两只**上,用力捏玩着那两粒肥肥的rǔ头。rǔ头是李萍的性感地带,被儿子如此玩弄,一股舒畅直冲脑门,呼吸变得急速。李萍忍受不住**的刺激,吐出儿子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喘气。郭靖一双小手在母亲很有弹性的肌肤上游走着,小嘴巴轮流吸吮着母亲两颗肥嫩rǔ头。小手抚摸着母亲颤抖的大腿,李萍想到搞弄自己的眼前人是亲生儿子,紧缩的yīn道不由主的流出湿滑的汁液。
“啊……靖儿……坏孩子……手也坏……啊……啊……搞死妈妈……搞死妈妈了……好……美……嗯……”
李萍神志变得模糊不清。郭靖不断移动他的小手,按照母亲教导的方法,用不熟练的动作抚摸拨弄着母亲的yīn唇阴核。异样的快感激汤着李萍。令她变得疯狂兴奋,两只rǔ头因为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痉孪般猛烈抽动着。yīn道的分泌液更加丰富,**四周绒绒黑毛早已湿个通透。
郭靖忽地将身子缩进被窝,李萍正自奇怪,儿子已分开她的大腿,脑袋钻进胯间吸舔着泛滥成灾的yīn户。**令李萍理智接近崩溃边缘,只见她用手搓揉着自已的**尖声叫喊∶“啊……妈妈的乖靖儿……好靖儿……你舔的妈妈好爽……妈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水吸乾吧……天呀……嗯……啊……啊……喔……喔……乖靖儿……好靖儿……你好厉害……妈妈……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妈妈……泄了……泄了……”
李萍屁股上下摆动,迎合着儿子小嘴的吸舔,双手用力紧抓床单尖声呼叫,儿子的吸吮已令这个久旷寡妇达到前所未有的**。只见她身体痉孪抽搐,滚烫的阴精奔流而出。郭靖不知何物,只感觉腥甜奇特,心想妈妈的东西不会有毒,当即不顾一切的吸舔个精光。
郭靖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母亲∶“妈妈很辛苦吗?靖儿听到妈妈又哭又叫很害怕。”
李萍看着儿子脸上沾满自己的淫液,叹息道∶“妈妈没事,靖儿不用担心。”
快感过后是失落,李萍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淫荡。她无力的双手楼着儿子,把他的小脑袋按着自己丰满的胸脯,轻抚着儿子的头发道∶“乖靖儿,白天辛苦一定很累,早点睡好吗?妈妈也有点困了,有事明早再说吧。”
第三日早上,李萍又要赶市集。郭靖帮母亲把毛毡放上马背问∶“妈妈要到市集去换粮食吗?”
李萍绑好马背上的毛毡,亲亲儿子道∶“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妈妈赶织了这些毛毡,到市集去换点粮食过冬。”
郭靖问∶“妈妈什么时侯回来?”
李萍笑道∶“傻靖儿,妈妈换了粮食自然回来,你担心什么?妈妈又不是第一次换粮食。”
郭靖搂住母亲脖子,亲了一口说∶“妈妈早些回来,靖儿怕见不到妈妈。”
儿子为什么会说这吓人的话?李萍失魂落魄的骑上马赶集。离开儿子后,李萍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无缘无故跳个不停。难道儿子会出什么事吗?她不敢想,心却老往坏处想,挂念儿子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赶到市集,找到相熟牧民换过粮食绑上马背,正要坐下休息,喝口水吃口干粮,忽然听到几个牧民在讨论一件伤心的事。上前打听,原来是一个牧羊小孩早上牧羊时被流箭射死……李萍头脑轰隆闷响,即时反应是会是靖儿吗?这时又听一年老牧民说∶“这小孩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唉……”
另一牧民道∶“听说是铁木真汗部下追赶一个叫哲别败军将领时错手射杀的。”
旁边一位中年妇人说∶“被射得面目全非,这孩子的妈妈一定伤心死了,唉……孩子真可怜啊,才五六岁的年纪,这么好的孩子这么早就……”
妇人说着忍不住流下同情的眼泪。
李萍手足冰冷,想起出门前儿子不祥话语,想到今天遇到的种种不顺心事,越想越怕。靖儿出事了吗?李萍顾不上水壶口粮,飞身上马,疯了似鞭打那匹老马向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暗自祈祷∶“啸哥,啸哥祈求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的孩子,只要孩子没事就算要我的性命也愿意。”
到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靖儿乖孩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有什么不测,妈妈活在世上再没有什么意义了,妈妈……妈妈跟你一起死算了。”
李萍归心似箭,不断鞭打老马,无奈老马力衰跑不快,赶到家时已是夕阳西下。李萍远远看见一个高大武士牵着儿子的手,站在茅屋前等侯,一颗悬着一天的心才算放下。那匹老马跑到家门口,四蹄脱力,不支倒地,李萍顾不上马匹,跳下马背。快步跑上前搂住儿子∶“靖儿你没事吧,吓死妈妈啦。”
说着脸额不住摩擦儿子的小脸,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郭靖替母亲擦去泪水说∶“靖儿没事,是哲别叔叔救了靖儿。”
李萍这时自觉失态,连忙擦干泪水上前行礼∶“小女子多谢英雄救子之恩。”
哲别连忙鞠身回礼,并把经过说了一遍。李萍见到儿子头上脸上鞭痕累累,心疼得泪直冒。哲别不断夸奖郭靖刚强侠义,李萍虽然心疼儿子被打,但也为儿子不忘自已教诲而感到高兴。当下谦逊的说:“好孩子,为人该当如此。”
哲别说出铁木真的意图,李萍心想∶“儿子要是一生在此草原牧羊,如何能报杀父之仇,不如趁此机会,让靖儿到军中多加历练,将来也许能图个机遇,得报杀父之仇。”
当即没异议。哲别很高兴,李萍却提出;天色已晚,而且尚未收拾细软,希望明天再到军营。哲别见她说得有理,又见郭靖头脸伤痕累累,母痛入心,母子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明天走也好。于是放下酒肉,说好明天来接时间,便转身上马赶回铁木真军中。
吃过晚饭,李萍开始收拾家中细软。不过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个家虽不至于家徒四壁,但也不是富足有余,几件衣服很快就打点好。望着即将离弃的家园,李萍百感交杂。家虽简陋却为她们阻挡了六年风雨,没有这家她们母子不可能生存到今天。忽然想到,没有她母子又何来这家呢?真是矛盾!李萍忍不住笑了笑来。
明天就要搬到另一陌生环境,祸福殊难预料。但李萍愿意一博,她不希望儿子一生都在草原上牧羊度过,身为汉人,中原才是他们的家。若能利用今次机遇,不但有望返回中原甚至手刃杀夫仇人,这是她梦寐以求的。
李萍独自胡思乱想,殊不知郭靖已坐在她的身旁。问∶“妈妈在想什么?”
李萍轻抚儿子道∶“妈妈在想明天的事。”
郭靖问∶“我们以后都不回来吗?”
李萍坚定的说∶“无论是好是坏,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回来的。”
郭靖问∶“妈妈,我们会去那里?”
李萍摇头道∶“妈妈也不知道,到了铁木真军营,我们可能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要打仗……”
李萍看着儿子问∶“靖儿怕吗?”
郭靖坚强的说“靖儿不怕,靖儿还要保护妈妈。”
李萍开心的说∶“靖儿是乖孩子,妈妈很高兴。”
郭靖说∶“哲别叔叔说要教我射箭。”
李萍高兴的说∶“哲别叔叔是神箭手,靖儿一定要用心去学。”
郭靖点头说∶“妈妈放心,靖儿会用心去学的,将来要用哲别叔叔教的本领,杀了段天德这狗贼替爹爹报仇。”
郭靖小小年纪竟是如此志气,李萍不禁喜极而泣,抱住儿子不住亲吻。道∶“好孩子,妈妈的乖孩子,妈妈……妈妈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郭靖擦拭去母亲面上泪珠道∶“妈妈不要哭,靖儿会很听妈妈话的。”
李萍轻抚儿子脸上鞭痕,心疼的问∶“靖儿告诉妈妈,睑还疼吗?”
郭靖点头道∶“疼,不过靖儿不怕,妈妈说过男子汉要坚强,靖儿是男子汉会很坚强的。”
李萍把常备药粉倒进一个碗里,取出平常舍不得吃的蜂蜜调和药粉,轻轻涂抹着儿子脸上的鞭痕道∶“等药粉干后靖儿就不痛了。”
郭靖道∶“靖儿脸上涂满药粉,等会儿怎抱妈妈睡觉?”
李萍想到儿子的狂热,脸不禁微红,手指轻戳儿子额头嗔道∶“靖儿真是坏孩子。”
郭靖傻傻的问∶“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吗?”
李萍满睑红霞不知如何作答。当下抱起儿子道∶“妈妈不跟靖儿说了。”
说毕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说∶“靖儿乖乖的睡觉,妈妈擦拭过身子就来陪靖儿。”
郭靖呆呆望着母亲,不明白为什么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
李萍擦拭过身子,吹熄油灯,钻进被窝自然摸向儿子,忍不住“啊”了一声。原来郭靖偷偷脱去衣服光溜溜的躲缩被窝里。李萍笑骂道∶“靖儿为什么脱光衣服?”
郭靖道∶“不抱着妈妈靖儿会睡不着觉。”
李萍想想钻出被窝,三扒两拔脱光衣服又重新钻回被窝里。郭靖摸玩着母亲**的身体,随后拍手笑道∶“妈妈也光着身子了。”
李萍笑道∶“还不是为了你这坏孩子?”
李萍呼吸柔和,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均匀喷在儿子脸上,郭靖感觉痒痒酥酥好舒服。李萍用一边**顶着儿子的小胸膛,同时捉住儿子的手,把它按到她自己另一边**上去。她今年才二十四岁,虽然生过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不过四肢却很柔软结实。rǔ头尽管有些发黑,但**却十分结实,臀部更加的浑圆丰满。
她让儿子尽情揉搓着**,够了才拉着他的小手,引导到自己yīn户上。郭靖感觉母亲下体那道裂口温热湿润,揉搓起来异常柔软,还有四周毛毛绒绒成团,摸起来十分舒服。郭靖不用催促,便开始揉搓起母亲的yīn户来。他的手指滑进了母亲的yīn道,由于长年缺欲,李萍的yīn道收缩相当狭窄,手指甫一插进,便被四周绵软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包围。
郭靖用力地抽动着手指,在母亲狭小的通道里,进进出出一片忙碌。李萍随着儿子手指的进出,身体轻轻地摇摆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yīn道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淫液,粘满儿子的手指,郭靖手指的进出更加方便了。
李萍直喘粗气,良久回息过来。嗔道∶“靖儿从那学来坏法子,这般折腾妈妈?”
郭靖道∶“是妈妈教靖儿的,妈妈忘了?”
李萍自知失言。事实是郭靖自小与牛羊为伴,母亲是他能唯一接触到的女人。也是他的性启朦者。李萍羞困却自嘴硬∶“靖儿胡说,妈妈那有教你这种无赖法子?”
郭靖茫然不知所措,手指的抽动停止下来。
李萍只道儿子累了,便道∶“靖儿早点睡觉,明天咱们还要赶路。”
郭靖毕竟六岁,性趣未开,对男女**感觉并不强烈。听到母亲吩咐,加上白天一顿鞭打惊骇,身心疲惫,过了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李萍怕儿子受凉替他穿上衣服,随后拿过汗巾擦拭下体未干yín水。心想∶“靖儿这孩子人虽不够机灵,但做事专心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牛劲,跟他爹爹一个样。”
想到儿子刚才那付狠狠傻傻劲,李萍的脸庞热得火烫。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便见哲别带着马车前来迎接。李萍母子带上细软牛羊,随同哲别到了铁木真军中。
后话∶lyj8jyl兄吩咐的任务终于完成。由于以上这篇新射雕成文时间仓促,文中难免错漏甚多,希望得到lyj8jyl兄及各位支持朋友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