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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

黄蓉看了一眼旁边有些惴惴不安的耶律齐。今天黄蓉一袭白色轻纱长裙,乌黑头发高高盘起,斜插一只金色发簪,优雅雪白的脖颈,成熟而俊俏的五官,显得高贵,虽然怀孕,但还是难以掩饰修长高挑的身躯。

黄蓉见两人竟敢如此打量自己,心中已预感不妙,“齐儿,你带他们来干什么?”

大小武推了一把耶律齐,耶律齐窘迫的应道:“岳母大人,我们昨晚的事,他们俩全知道了。”

“师母,没想到啊,您身为我们的长辈,居然和自己的女婿做出这种事,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我,我……”

黄蓉惊愣当场,手足无措。

“我看我们还是叫师傅来处理吧。”

小武与大武一唱一和。

“你们别去。”

黄蓉一把抓住小武的手。

小武大喜,师母主动握住了自己的手,小武一把拽过黄蓉,漏在怀里,“师母,只要让我们哥俩和耶律大哥一样,和你好一次,我们就不会告诉师傅。”

黄蓉使劲的挣扎着,眼中含着泪,“齐儿,你快帮我啊。”

一旁的耶律齐羞愧的低着头。黄蓉此时怀孕在身,武功也无法使出,更因为把柄被他们抓住,心里担心被靖哥哥知道自己与耶律齐的丑事,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此时大武也已扑了过来,将黄蓉转过来,嘴也马上凑了过去,亲吻着黄蓉脸上流着的屈辱的泪水。一边舔着,手也摸上了黄蓉巨大的硕乳。虽然隔着衣服,但柔软的触感,还是那么强烈,大武的**巴一下就坚挺起来,能这样抚弄自己尊敬无比的师母,真是象做梦一样。

小武在黄蓉后面,双手轻轻的抱着黄蓉高高隆起的肚腹,嘴也没歇着,亲舔着黄蓉修长雪白的脖颈。

黄蓉无力的低垂着头,心中凄苦,被自己一手带大的两个徒儿如此轻薄,黄蓉后悔当初自己一时**冲动,酿成今日的苦果。

不一会,大小武已将黄蓉全身衣服褪了个精光,两人贪婪的窥看着**的黄蓉。日光下,黄蓉的**发着刺眼的白光,怀孕隆起的肚腹,修长雪白的大腿,高高盘起的黑色的秀发,散发着伟大的母性的光辉,显得如此成熟和高贵。哀怨的眼神,无助的神情,让人想好好的爱她。一旁一直低着头的耶律齐此时也抬头看呆了,之前一直在晚上,从没在白天欣赏过岳母的成熟妩媚的身体。

黄蓉感觉身边几个男人正死命的盯着自己**的玉体,心中羞愧害臊,全身也滚烫的发着热。

大小武低吼一声,象野兽一样扑了过去,大武一把抱住黄蓉,嘴寻找着黄蓉娇嫩的嘴唇,一手抓着黄蓉的**,使劲的揉搓着。

“啊,痛,你、你轻点。”

黄蓉紧皱着眉头。

小武此时已钻到了黄蓉的背后胯下,双手爱怜的抚弄着黄蓉因怀孕而丰满的雪臀,嘴则来回的亲吻着黄蓉的臀瓣。顺着修长的大腿,小武贪婪的感受着黄蓉的皮肤的光滑和强烈的肉感。“这就是师母的屁股,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师母的身体。”

小武一边狂吻,一边痴迷的低语着。下身的**巴也早已充血高高翘起,小武到底年轻点,一只手已开始难以忍耐的套动起自己的**巴。

大武在上面吻着黄蓉的嘴唇,舌头抵着黄蓉的牙齿,想伸进去,一亲芳泽,黄蓉紧紧的咬牙,不让他得逞。大武也不急,左手揉捏着硕乳,嫩白的**细肉从自己手指间滑出,右手则抚摩着黄蓉高高隆起的肚腹,真是滑不溜手啊,能这样享受高高在上的师母,夫复何求。

突然黄蓉一声惊呼,屁眼处有一个柔软的东西伸了进去,屁眼传来一阵酸涨的感觉,原来是下面的小武双手掰开了黄蓉的雪臀,伸着舌头在黄蓉的屁眼里伸缩亲舔着。大武趁黄蓉张口惊呼之际,连忙将舌头伸进黄蓉香甜的小口,擒住黄蓉的香舌,贪婪的吮吸着。

黄蓉下身被小武玩弄,上面的香舌又被大武吮吸,心里虽然不愿意,但生理还是不由她控制的产生了反应,浑身滚烫,下身也渐渐的渗出了aì液。黄蓉已敏感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心中羞愧无比,我难道就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吗?

大小武玩弄了好一会后,让黄蓉跪在地上。看着黄蓉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雪白的臀部,小武咽了口水,终于要操自己仰慕已久的师母了。

小武把早已坚硬的**巴从后面缓缓的插入,感觉被一个温暖的棉花包住的感觉,小武兴奋的抽送起来,摩擦着师母柔嫩的yīn道,享受美妙的感觉。

大武也不甘示弱,将**巴送进了黄蓉的嘴里,开始享受嫩滑的小嘴。黄蓉的舌头无法回避,来回的刷刮着大武的马眼,湿滑的口腔嫩壁被**巴摩擦着。大武一边享受着黄蓉美妙的小嘴,一边欣赏着黄蓉涨大着腮帮子艰难的为自己**。

黄蓉从没有与两个男人做过这种事,和靖哥哥、和耶律齐,都是很正常的男女交合,被大小武这样凌辱,黄蓉心中羞愧难当,但是又有一种奇妙的**在慢慢蔓延。

“啊,齐儿,竟然在看我和大小武交合,还,还在套动自己的……”

黄蓉眼角扫到了一旁的正在**的耶律齐,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

小武扶住黄蓉的大肚子,疯狂的**着,一边欣赏着黄蓉为大哥**,下面又坚硬了许多。心想:这就是我的师母,以前是高高在上,经常的呵斥我们,现在却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

卧房里,两个少年正一前一后和一个中年美妇激烈的交合,而另一个少年一边看着,一边**,这是怎样的一副淫秽的画卷啊。“劈啪、劈啪、”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交和在一起,卧房里一副春光四溢的淫荡景象。

大武看着自己的**巴进出师母的小嘴,感觉到黄蓉越来越粗的鼻息喷在自己的**巴上,看来师母也兴奋了。

“小武,我们换换。”

“好啊,我正想操师母的小嘴。”

大武抽出自己的**巴,黄蓉的小嘴和**巴间连着一丝发光的唾液,显得如此的淫荡。两人换了个,大武迫不及待的从后面用力一捅,黄蓉一声:“啊!痛!你、你轻点,嗯。”

话还没说完小武已经将**巴插进了小嘴。

耶律齐看着这淫荡的3P,手也更快的套动着**巴,真想一把推开大小武,把成熟美艳的黄蓉漏在怀里让自己一个人操。

“啊……你们快点,你们师傅就快回来了。”

说到这黄蓉脸不禁红了,自己怎么对得起靖哥哥。

大小武听到这,不由得更加兴奋,操着自己的师母,真是莫大的幸福。三人交合了许久,大武感觉黄蓉下身的aì液源源不断的湿润着自己的**巴,**得越来越激烈,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啊……啊……”

大武紧紧的握住黄蓉的腰部,下身激烈的挺动着,黄蓉感觉一股滚烫的jīng液喷洒在自己的子宫深处,一阵哆嗦,黄蓉感觉自己的**已经到了,高高的翘起自己的雪臀,手紧紧的握着小武的进出小嘴的**巴,眼睛也痴迷的闭上了。小武被黄蓉紧握,一阵热烈的jīng液也随之喷洒而出,喷得黄蓉一脸白色的jīng液,小武慢慢的坐到了地上,享受着shè精后的快感余韵。

“啊……啊……”

黄蓉在大小武先后射出之间,也泄了身。

大武躺在黄蓉的后面,喘息着,看着一股的乳白色jīng液从黄蓉的下面缓缓渗出,大武心中油然一股身为男人的骄傲。

“啊……”

大武转头一看,原来是那边的耶律齐也**达到了**,“哼,便宜这小子了。”

大武突然转念一想,如果能把师姐和师母放在一起玩,不知道会怎样啊,想到这,大武不禁笑了起来。

黄蓉前传这年夏天黄蓉十二岁。

黄药师照往例于每月初一进入亡妻之墓中参研九阴真经七日,将黄蓉及岛上诸事均交给老宋。老宋约四、五十来岁,原为桃花岛众哑仆之一,自来到岛上后未曾生事,侍奉殷勤,兼之厨艺出众,黄药师遂将伙房交由他负责。老宋另外有一项工夫乃其他众仆所不能及,即是他聋哑之后,竟苦心练成了读唇术,如此一来岛主每逢有事交代,由于不必另作手势,便直接口授于老宋负责,日积月累下来,老宋俨然成了桃花岛总管,大小琐事均由他传黄药师之令调派。

自黄蓉出世后从未离开桃花岛一步,平时除了跟随父亲习武外,便是缠着老宋学习各项菜肴及烹饪。这日黄蓉照着黄药师闭关前所交代的练功进度修习完毕后,信步走向伙房,估计着在父亲出关之日,要再磨着老宋多学得几项名菜给父亲品尝。

走至伙房门前随手一推,竟是纹风不动,显见上了闩,黄蓉心中微感诧异:“从来伙房都没在上闩的,今日莫非老宋出事?”

黄蓉绕到窗旁就着窗缝一看,见得老宋正缩在房内柴堆旁,却看不出有丝毫异状。她推开窗子,一踪身便跃进了房中,这一下将柴堆旁的老宋吓得面无人色,一跤坐在地上。

黄蓉素日和这老宋打闹惯了,见状觉颇为得意,一张俏脸笑吟吟地娇叱道:“老宋,这么没胆,如此便吓着你了,瞧你还敢关起门在偷食吗?……咦……那是什么?”

话未说完,她便瞧见老宋急急忙忙地拉起的裤子中,有着一物吸引了她的目光。

老宋本为淮南府一带有名的淫贼,仗着轻功高明,玷污了不少妇女的清白。自被黄药师擒获后,知黄药师武功高强,逃脱无望,十几年来在岛上倒也安份守己,遂渐得黄药师信任。只是他天生**奇大,犯案时一夜往往便要连作三、四件案子方肯罢休。在桃花岛上并无其他女子,故平日尚能克制,犯瘾时均躲在伙房中自行用手解决,不想今日却被黄蓉撞见,一时之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老宋,慢着!你那儿怎么了?”

黄蓉手指着老宋胯下尚未来得及收得起来的粗大黑色ròu棒,只宭得老宋无地自容,手忙脚乱中又跌了一跤。

他坐在地上,低着头偷看黄蓉的脸色,只见她正睁着澄澈如水的一双妙目朝自己两胯之间疑惑地看着,显然对自己适才所为浑然不解。想到这,老宋心念一动,再仔细看着黄蓉。黄药师对这唯一的女儿费了不少心思,辛苦练制与搜采来的各种灵丹妙药、奇花异果和与自黄蓉八岁起即修练的桃花岛独传内功相配合,显然对黄蓉在发育上产生了极大的助效,较之一般女孩子早了不少,虽只得十二岁,身形已近似十六岁上下的少女。

看着面前女子明眸皓齿,肌肤胜雪,粉嫩的脸颊白中透红,白色的薄衫完全遮掩不住发育中的高低起伏,老宋突然惊觉:自己从前所以为的粉黛红颜和眼前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女相比,竟是云壤之别。想到这,欲念登时膨胀至不可遏止,决定死也要干上这一票!

黄蓉见老宋一语不发,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不觉又靠近了两步,蹲在他面问道:“老宋,你还好吧?”

话未说完,看见老宋眉头一皱,原本已开始萎缩的ròu棒刹时挺立了起来,较刚才所见更为粗大,并隐隐充满了黑色光泽。黄蓉一惊,待要起身后退,老宋一个翻身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且打着手势:“请小姐救命!请小姐救命!”

黄蓉只看得满头雾水,老宋接着打着手势表示,今早在整理菜圃时遭异虫咬伤,初时不以为意,没想到过了两个时辰后竟肿胀至这般地步,如今若不将毒脓吸出,恐有性命之危。黄蓉一听,眉头微皱,尚未发语,老宋又打手势:伤在此处,无法自行吸吮,只怕等不到主人出关救治了。

黄蓉听得半信半疑,父亲在教导自己医术时从未提到过有何种毒物能让人生出这般形状的肿瘤,但此时实物确是明白的摆在眼前,教人不得不信。她伸出左手轻轻握住老宋肿大的部份,只觉得触手火热,并感到内有微微颤动,和父亲所授大不相同,不由得深自后悔不该在学习医术时躲懒不用心记忆。

绕是黄蓉天生机灵聪颖,通一晓十,但桃花岛上全是男子,即使是黄药师将自己胸中数十年所积蓄的诸般武功学问技能全部授于女儿,亦未有可能教导其男女之事,甚至对独生爱女是否已到了初潮的年纪根本未曾注意。因此上黄蓉固然对于岛上哑仆未曾产生过男女有别的意识,却也是未曾见到过男子的**,只道男女之间的差别仅在男人生须,女人胸脯饱满罢了。

黄蓉接着想到老宋平日对自己确是关爱有加,当下毫不迟疑,便提起裙子跨坐到那老宋褪下了裤子,长满粗毛的大腿上,弯下身使出父亲所曾教授的几种推拿手法,忽重忽轻地轮流用双手在肿得发黑的ròu棒上不断搓揉。

耗了约一盏茶的时间,虽是黄蓉自幼修习武功,毕竟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女,加上推拿手法乍学未通,已是累得汗透薄衫,娇喘连连。她见费了这么大的劲,虽挤出满手的透明黏液,却丝毫没有逼出毒脓的迹象,反而更见肿胀。她不禁对自己有些失望,一看老宋的神情有些恍忽,更是一惊:“莫非毒液扩散开了?”

当下不假思索,张开朱唇便朝ròu棒上渗出黏液的小孔吸去,只听得老宋呻吟了一声,更是不敢耽误,连吸出的汁液都不及吐去便直接吞咽入腹。

老宋见谎言奏效,不禁又惊又喜,如今一名绝色少女又是主人唯一的宝贝独生女儿正在替自己吸吮yáng具。大腿上的触感告诉他,黄蓉长裙下仅着一条生丝底裤,少女如绸缎般细嫩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正自己身上不断磨蹭着,下体一阵阵软滑温暖,黄蓉的舌尖不断地在yáng具尖端来回滑动,麻痒的感觉直传入脑,舒服得叫老宋闭上了眼睛。他又做了几个手势表示,黄蓉依着手势,双手一上一下的握着yáng具根部,将顶端塞入了口中,藉着腰力,上半身上下来回用力地将ròu棒在口中滋润磨擦。

只见黄蓉被汗湿透的薄衫因来回用力使得衣襟向两侧敞开,衫内白嫩浑圆的**登时露出了大半,伴随着上身起伏而不住颤动,直呼之欲出。白色的衫子因汗水而紧贴在胸脯前,略呈透明的布疋下显约可见粉红色的**微微突起。老宋见到此状,想道:“蓉儿这丫头为贪图凉快,竟连里衣都没穿。”

忍不住便想伸手进去抚摸,忽听见黄蓉一声惊呼:“糟糕!竟又肿成了这个样子。”

这时黄蓉因老宋的yáng具膨胀得更为粗大而无法放入口中吸吮,一脸歉疚和着急的表情。

老宋见状,觉得欺骗如此关心自己的无知少女甚是过意不去,但视线向下移至黄蓉曲线毕露的**瞬间,刚浮起的一丝良知早已消失无踪。他摇了摇头,打手势道:“既是如此,那最后的法子也不必试了,老宋昔日作恶多端,注定该就此丧命。老宋在此谢过主人和小姐多年来的照顾……”

黄蓉见到手势,急得眼泪几乎流了出来,立时扑向前去抓着老宋双肩喊道:“别说要放弃,既然尚有最后之法,不妨一试!”

只见老宋倒吸了一口气,睁着眼睛,张着嘴合不起来,竟是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原来适才黄蓉向前一扑,不偏不倚地用全身重量将下体紧紧压在老宋巨大的yáng具上,这原是老宋骗黄蓉所要做的事,而黄蓉摇动他肩头时全身的每一下剧烈摇动,更是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震憾。

老宋定了定神,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迟疑了一会,才打手势道:“毒发至此,须有一处女以其下阴直接对着伤口磨擦吸毒,以纯阴之体方可压制此一刚强之异毒。但小姐乃千金之体,对老宋这等下贱之人原是不用如此费心……”

这番谎言只唬得黄蓉目瞪口呆,如此治疗之法确是前所未闻,若是确实有效自然大可一试,但女孩子天生的矜持使得生性大方的黄蓉想到要在他人面前赤身露体,不由得她羞得面红耳赤,好生为难。忽然间黄蓉心念一动,微站起身来,欠着身子,双手将长裙向上提至膝部,老宋看见黄蓉浑圆雪白的膝盖和粉嫩的小腿,只觉得眼前一花,充血的yáng具不由自主地又抖动了起来。

只见黄蓉将双手伸进裙子之中,窸窸嗦嗦地动了一会儿,便隔着长裙除下了底裤置在一旁,接着手扶在老宋的肚子上,轻轻的将自己的yīn户靠在老宋的yáng具上。老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动了黄蓉而起心变卦,直到感觉黄蓉的阴穴贴合在yáng具上,来来回回地挪动调整位置时,才放下心来去咨意享受少女鲜嫩的mī穴将带来的快感。

初时老宋感到黄蓉用yīn户来回磨擦自己yáng具时尚有些许怯意,待得十数下过后,黄蓉的力道渐渐加重,老宋发现yáng具上已**的全是体液,抬头向黄蓉望去,只见得小黄蓉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朱唇微微喘着气,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带着些许的疑惑却诉说着更多的兴奋。

老宋知道小黄蓉正因为初次尝到爱抚的刺激而正在惊疑不定中,他作了个手势鼓励黄蓉继续做下去。这时黄蓉觉得事情仿佛不是那么一回事,但自己紧贴着一根火热粗大的ròu棒磨擦的下部却叫自己不要停下来。黄蓉感到和老宋相连接之处湿了一大片,但又不好意思在老宋面前掀起裙子露出阴穴来查看,只觉得随着下体愈来愈湿,喉咙就愈干燥,从阴穴传来的奇异快感和“滋滋”作响的声音也愈来愈明显。

那感觉有些像父亲以内力助自己练气功时,在全身各穴道上下游走的热流,却也不曾像如今磨擦阴穴有那么奇特而强烈的感觉,只觉得腰间一股热气不断向上疾冲,四肢完全用不上力。黄蓉几乎快忘了正在替老宋解毒,她垂下头,开始大幅度前后摆动她纤细的腰肢,将阴核更用力地向那正带给她快感的炙热ròu棒擦挤,只想找寻出口排泄出随着快感而累积在体内、摸不着、抓不到,却又让她闷绝不已的骚痒感。

“老宋……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身体好热……”

老宋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的双手伸进小黄蓉的长裙中,沿着浑圆的膝盖一路向上抚摸过了细滑的大腿到小腹前,老宋扶着她纤软腰肢的两侧,随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强了力量,也加大了两人阴部磨擦时的快感。黄蓉似是抵受不住自己上半身的重量而靠在了老宋的身上,青涩郤富有弹性的**隔着汗湿的薄衫压在老宋胸前,跟着腰部的运动上下地挤压。老宋抽出双手猛地拉开黄蓉的双襟向下扯开至腰际,两颗白得耀眼的少女**登时弹跳了出来,在**的胸前不断晃荡。

黄蓉在意识逐渐恍惚中吃了一惊,一声“啊”尚未来得及叫出来,**突然传来的刺激却使她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了“嗯……”

的细细叫声。老宋的牙齿和双手不断地在黄蓉的**、**及上半身各敏感处游走并加以刺激。他含着黄蓉左乳的**,用牙齿缓缓地呧动,粗糙的左手在另一个**上忽重忽轻的捏揉着,右手则在裙中紧紧抓住黄蓉雪白的臀部。他缓缓坐起身来将黄蓉放倒在地上,两人的性器则仍紧紧靠在起一起,老宋开始用yáng具磨擦黄蓉的阴核,为了预留后路,他仍不敢刺破黄蓉的处女膜。

老宋的嘴、双手和yáng具同时刺激黄蓉的**和阴穴,看着她粉脸胀通红,粉红色的花瓣流出诱人的蜜汁,不时地抬起臀部左右摇摆,妖艳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十二岁的幼女。老宋将右手的食指伸至黄蓉肉缝之间缓缓来回刺激,感到一阵颤抖,粗大的手指像是被吸进去似地立即没入溢满蜜汁的肉唇中,并在肉壁间不断挖弄着。黄蓉双脚像是痉挛般夹紧又放松,不住相互磨擦。

“……嗯……啊……啊……啊啊……”

黄蓉口中开始发出诱人的声音,腰部也随之不断向上弓起迎向老宋手指的动作,随着快感逐渐地浑然忘我。

老宋心中念道:“你那该死的父亲若没割掉我的舌头,今日绝对让你尝到登天极乐的滋味。”

想到这里,突然心中一狠,双手将黄蓉的身子一提一放,黄容的身子随即坐上了老宋胯间,巨大的yáng具硬生生地插入了黄蓉早已流满yín水的阴穴之中。

黄蓉正被老宋摆布得感到畅美难言的滋味时,猛然间阴穴被一根粗大的棒子直戳到底,一股撕裂感立时从下体传了上来,眼泪和惨叫声同时发出。

“啊!好痛!老宋,快住手,真的好痛!”

老宋不管黄蓉如何哀嚎,一股脑地用yáng具不断地在黄蓉的嫩穴中捣弄**,感觉少女的肉壁紧夹缩着的炙热感觉。

“十年了,整整十年没碰女人了。”

老宋的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呜……老宋……快停啊……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呜……”

黄蓉突遭剧变,反应就如一般不会武功的少女一样,痛苦的眼水布满了稚嫩的脸上。

老宋见此,心中一阵怜惜,动作便放慢轻柔。渐渐地,小黄蓉从不断哭喊哀求而开始慢慢随着老宋进入她身体的动作深深地叹息喘气。

“嗯……啊……啊……老宋……嗯……好舒服……”

深深插入在下体的巨大膨胀感每次的**,都带来了不可言喻的快感,黄蓉似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几乎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黄蓉被带到过去从没有经验过的**高峰。

“啊……啊……嗯……啊……啊……”

老宋见黄蓉痛苦的感觉已被快感所取代,yáng具便又疯狂地在mī穴里放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要了……嗯……”

黄蓉再度紧抱着老宋哀叫着。初次尝到**滋味的小黄蓉,细致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住征战过无数女子的老宋所带给她如排山倒海般不能遏止的**,体内的快感和处女膜破裂的痛苦混合而为一,再也分不清楚。**一波又一波地强袭而来,不断在全身上下并裂炸开,终于在最强烈的一次冲击过后……

“啊!来了!……”

黄蓉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mī穴一股劲地夹紧ròu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后仰。老宋见黄蓉达到了**,便更加速了**的动作,接着被肉壁紧箍住的下体一阵抽慉,急忙间将yáng具拔了出来,一股带着腥味的浓洌jīng液喷洒在空中,纷纷落在黄蓉的脸上、发上和裸露的上半身,黏淍的jīng液在黄蓉乳间缓缓向下滑落。同时黄蓉的胯间也喷出了大量带着微微血丝的白浊阴精,几乎沾湿了整件长裙。

黄蓉躺在柴房的地上闭着眼睛不住地喘气,沾满了jīng液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地起伏着,仿佛尚在回味适才的欢愉滋味。她睁开眼睛,半眯着睨视着老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jīng液,微笑道:“你并没有中毒……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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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年间至老宋失足跌落山崖死去为止,黄蓉除了练功外,便是找老宋学菜、性戏,而老宋亦是挖空心思地教了黄蓉不计其数的丰富菜肴及多变的**技巧。两年后,黄蓉因故遭黄药师责骂,逐自行离开了桃花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