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平!”
陈少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邓先生给打断了。
“我做出的选择,是有自己的根据!任何人也别劝我!劝了也没用!”邓先生语气坚决。
陈少平也没有办法了,只有对着钟山美和赵孟周摇摇头。
“可能时间不对,我们换个时间再来试试吧!”陈少平压低了声音,对钟山美说。
钟山美无可奈何地看向了赵孟周,赵孟周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陈少平只好与邓先生告别,也跟了出来。
赵孟周走得很快,直接坐上了钟山美停在路口的奔驰轿车后排座。
陈少平也跟着坐上了副驾驶位置,坐在后排座的赵孟周摘下了口罩,一把摔在了脚下。
“一个山野村夫,狂得无边无际!他算个什么东西?”市长赵孟周气得咬牙切齿。
“赵市长,您消消气,这位邓先生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陈少平赶紧说。
“什么狗屁先生,我看他就是搞封建迷信活动……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纪,我非得安排人请他去公安局坐坐!”赵孟周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大领导的风度也没有了。
陈少平和钟山美对视了一眼,都不敢再说话了。
“回市政府!沧阳这个地方实在是晦气得很!”赵孟周气呼呼地说。
送走了赵孟周,陈少平又重新回到了邓先生的家。
邓先生坐在一个木头的小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上了年代的书,耳朵上卡着一只铅笔。
“少平,看你晒黑了不少,最近工作挺忙?”
陈少平原以为邓先生会问一问钟山美和赵孟周的情况,但邓先生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是的,邓先生,这段时间在东山乡做扶贫工作,在山上住了一个多月了!”陈少平回答。
“扶贫工作?”邓先生点点头,“少平,人在公门好修行,既然是做扶贫工作,你争取多为老百姓做点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