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但,这口气是他徐建军无法忍受的。
赵自鼎见徐建军气呼呼的不说话,端起了酒杯:“老弟,咱们兄弟再喝一个,没有必要为姓陈的置气!”
赵自鼎和徐建军碰了一杯后,冷森森地说着:“如果不是凌县长拦着,老子早就让光头上帝安排人过来,了结了陈少平!”
徐建军心中也有同样的想法。
荣江县沾染毒瘾的人不在少数,这些人早已经成为了亡命徒,只要有钱给他们继续抽朵巴,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要让他们在荣江县杀个吧人,完全不是问题。
荣江县政法系统一把手,副县长韩春林如何?那可是从市公安局下来的老警察,最后还不是死在了一个瘾君子的手上。
尽管,这件事做得非常隐秘,但知道内情的,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凌县长怎么说?”
徐建军有些好奇地问。
“凌县长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认真起来的党委政府,如果荣江县死了一个副县长,又死了一个县长,党委政府一定会将整个荣江县翻过来,到时候我们大家都跑不了!”
赵自鼎申请不屑地说。
徐建军默默点了点头,“还是凌县长看得远,姓陈的还不能出事!”
但他还有剩下的一句话没有说,“县长不能出事,卖早点就没有人管了!”
早点摊的张斌,还是要凌晨三点半就和父母一起做早点,然后五点半准时出摊。
他的生活并没有任何改变,挣的依旧是辛苦钱,但生意好了一倍。
他是跟着县长一起检查过县城环境卫生的摊贩代表。
当时,县长陈少平就在他的前面一米左右,是电视台直播。
他跟着县长一起出镜了,全县人民都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