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军官吴启铭看着去而复返的青年，颇感意外。</p>

“前辈，关于那个辅助智能的事，您好像没说清楚啊。”</p>

“你指哪方面？”</p>

“您说是辅助智能，可其实不是。”</p>

吴启铭望了眼跟在大古身后的少女：“这不一样吗？”</p>

“这太不一样了，她是活的，她有生命！”</p>

两双眼睛直直地对视了会儿。</p>

吴启铭了然地点头：“我懂了，文化差异，我理解的意思跟你理解的不一样，我是大明进入工业革命占据半个地球的历史线，1893年生人，我跟你隔着一个历史线又一个世纪的代沟。”</p>

“空间造人不都是完全服从我们的命令，等待我们注入思维和技能的模板人吗。”</p>

大古面色发苦：</p>

“怎么会突然埋伏这一手。”</p>

“这是以前的遗留，我听老资格的军官说过，那些老资格军官好像也是听更老资格的军官说的。”</p>

吴启铭解释道：</p>

“咱们空间，以前是那种为了刺激成员打开基因锁、潜能锁....反正类似的东西，以十人、二十人的小队形式行动，把人投放到各种稀奇古怪的世界里的组织，祂要求人战斗、破坏剧情、掠夺资源，作为奖励，成员可以兑换山珍海味、美酒佳肴、黄金、血脉、功法，当然还有活的人。”</p>

也即，近似于传说中的主神空间。</p>

“那后来呢？”</p>

“后来遇到了跟现在的无限很像的另一个空间，听说是叫演变。”</p>

“咱们无限空间从成员到最最顶头的上面。”</p>

他指了指头顶天穹的“井口”：</p>

“都被演变空间打得满地找头。”</p>

“为什么同样追求激发人的潜力，让人进化，别人就能那么强大，那么高效？别人能做到和各个位面互利共赢，自己却只能不断掠夺，当个蛀虫？走到哪儿都像老鼠过街？”</p>

“无限空间发了这样一封公告，表示祂自被打败以后痛定思痛，反省自己，然后真的开始学习别人，改变穿越体系和制度。”</p>

“经过很漫长的岁月之后，发展到现在的样子。”</p>

“虽说是完全改变了，但我们还是能从某些细节上看到以前的痕迹。”</p>

“就是这样，你能听懂吧？”</p>

大古一手扶额：</p>

“我大概懂了。”</p>

他得好好消化一下信息。</p>

自家空间是从良了的主神空间、无限空间还有同行、空间和空间还会掐架。</p>

这三个信息多少给他造成了点冲击。</p>

“你还有问题可以再找我，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