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男人同追随者们说:</p>
“我们还不知道他所做的是义还是不义,我们不能够提前预设他是好人或者坏人,假使我们先入为主认为其卑劣,就好像一个人怀疑他的邻居偷盗了斧子,邻居的一举一动都变得像个偷盗斧子的人。”</p>
“我们应该用脚丈量,用双目去看。”</p>
“如果他做的真的和他说的一样,那对平民来说,自然是件好事。”</p>
而晋国朝堂。</p>
哀鸿一片,如丧考妣。</p>
“这帮逆贼。”</p>
晋王有些疑惑,从地图上看,黄巾军已经扼住晋国咽喉,攻克了战略要地的黄巾军完全可以以此为跳板,攻打王都,以他们此前表现出的作战能力看,他们完全有这个能力:</p>
“为何他们不攻过来?”</p>
随即,他恍然:</p>
“我们这是被当作了一道菜啊。”</p>
现在的黄巾军就像一位挑剔的食客,慢条斯理,逐步消化,并不急于饱食。</p>
但他们不急,晋国文武可是大脑宕机了。</p>
说好的平叛,说好的不过是些乱民,把除了防备六国的部队大半投入除贼,怎么一转眼就被轻易打崩了,这在他们眼中就像地里的草芥蹦起来狠狠扇了他们一耳光,充满着荒谬的不真实感。</p>
陆大古的兵锋已经直抵国都,在这个以贵族和诸侯为统治系统骨架的时代,国家的统治力量依赖于贵族向下控制平民,黄巾军对贵族的大清算就等于将刀锋对准骨骼和肌肉的连接处,近半统治系统瘫痪,近在咫尺的黄巾军领地对他们而言蒙上一层战争迷雾。</p>
做到这种程度,按理说该有往上爬一爬的心思了,该做做样子,笼络那些有名望、有地位的人,大古却背道而驰。</p>
他们无法理解的同时,只能认为黄巾军都是疯子。</p>
进而陷入更深沉的恐惧和忧虑中。</p>
“大王!”</p>
一名武将上前一步,大声疾呼:</p>
“逆贼已成大患,王都有累卵之危,应把王将军等部调回,全力铲除啊!”</p>
“说得好。”</p>
晋王倚靠王座,长吁一口气,这个时候,他反倒放松下来:</p>
“那调兵的粮草,要从何处来呢?”</p>
晋国西面已经没有地方提供粮草支撑大军运调了。</p>
“大王。”</p>
一名文臣深深地弯下腰:</p>
“依臣之见,为今之计,唯有迁都,或与....六国相谈。”</p>
话分两头,晋国王宫里群臣议论何去何从的时候,在新领土搭建了初步管理架构,将精力集中于维持治安,并初见成效的陆大古同协助他处理政务的助手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