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凑上去。</p>

惊奇地发现一个模糊的圆形轮廓，轮廓周围好像有个环。</p>

“这是哪儿？”</p>

“岁星（木星）。”</p>

“岁星也是球？？？”他们很惊奇，有孩子问，“那别的星星也是球么？”</p>

“或许吧，但它们大都太远了，用这架望远镜也看不清。”陆大古仰望夜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银河，古人所谓的积气之中有光耀者，每个发光的部分都是很多个星星。”</p>

“至于，天圆地方和地心说哪个正确，我也不知道。”</p>

“不过我知道怎么证明哪个正确。”</p>

他的声音并不大，透着平静与温和，让作为听众的学生们听得很清晰：</p>

“我们都知道，一直往东走会遇见海，如果大地是平的，那么驾船出海，到达大地的边界之后，必然会从边界掉下去。”</p>

“如果大地是圆的，那么往东开到头，会绕一圈，从西边驾船归来。”</p>

言毕，他放手将望远镜的使用权转交给学生们，任他们自由地观察星辰。</p>

他们一直观测到后半夜，才不舍地离去。</p>

几天以后，陆大古和学生们的对话刊登在报纸上，再经由学生们自己传开。</p>

天圆地方论和地心说的讨论度下降了很多。</p>

这一年部分学生开始思考测量地球周长的办法，一些学生约定合作驾船出海。</p>

其中坚持到最后的人们将成为该历史线上第一支科考船船队的船员。</p>

科学意识种在了他们心中。</p>

也是在这一年，陆大古治下的煤矿产业推动整合，从开采到炼焦，再到投入冶铁业，和人民日用，新开通的几条运输专线将在一开始便完全用金属铺设轨道，以承载更高频次、高强度地运输煤炭。</p>

“六百万公斤的铁产量还是有些少了。”</p>

大古对自己治下的冶金成就如此评价：</p>

“翻个三五倍还差不多。”</p>

在大古的老家历史线，最早开展工业革命的英不列颠，像这样的行业整合按照本来的发展轨迹，是由商人和社会在商业活动中无意识地完成的，先有商人们为了更高的利润相互竞争、联合，然后才是府政下场，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里，政策总是具有一定的滞后性，事情先发生了，决策者才知道还会有这种情况。</p>

不过在这里，是陆大古倒果为因，摸着后世的炎华过河，跳出了许多困难。</p>

只是他依然要在这个过程中注意构建从下到上的利益链条，保证有足够数量的拥护者，以免他走后人亡政息。</p>

“再一个，马匹在后续的年岁里将会渐渐无法追上我们的需求，蒸汽列车的研发必须要加紧，但我们恐怕还要十几年才能见到可用的成果。”</p>

他采用的轨道宽度，为2000毫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