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不是大成就是大败，自古少有中间的路线，他们既然做了，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我要做我决定做的事，他们挡了路，所以我消灭他们，如此而已.....我也没什么可辩驳的地方。”</p>

“更何况，法律是秩序的底线，道德是法律的基石。”</p>

而不同时代的秩序、道德皆不同，道德也是有阶层的东西。</p>

他坐在这个位置，势必要为维持和加强这个体系的权威考虑，就算他不做，也有得是人做，如果他表示出对这类直接关系到国本的事件轻轻放下的意思，是真的会有臣子当庭撞柱，死谏要求他改变决策。</p>

再者，在这个没有监控、没有定位、没有DNA检测、指纹比对的时代，法不足威，让那些本就没有底线的人失去敬畏，失掉顾忌，对那些守法的普通人来说更是恐怖的。</p>

律法需要强有力的震慑。</p>

和死刑不可废除一个道理。</p>

说话间，终于写完，陆大古站起来，谨慎地将清理名单收纳，将它握在手中，感受了下它的重量。</p>

带着一丝自嘲地轻笑道：</p>

“我亲手鲨过的人够垒个京观了.....不，京观太富余。”</p>

“一小段长城应该差不多。”</p>

“.....大古。”</p>

然后他对露出担心的表情张口欲言的大进温和地笑笑：</p>

“我们走吧。”</p>

“不是还要走访吗？”</p>

“快的话还能上街逛一逛。”</p>

“嗯。”</p>

陆大古早早地换了身玄色交领长衫，白色花纹和走兽纹路装饰，腰间系好束腰，配带两枚玉佩和一柄钢剑，显出匀称的身材，并表明他是有身份的人，蓄长了的发丝束起，戴上头冠，轮廓清晰线条流畅的面庞给人的感觉很清爽干净，乌黑的眼睛令人感到温和友好。</p>

使人想到海洋与星星。</p>

两人在五名作家丁打扮的禁军护卫下登上去往目的地城区的马车。</p>

实践出真知。</p>

不喜欢待在王宫里的陆大古提早解决了大量政务，抽出时间去观察城区、工厂等地，以将它们和奏章、锦衣卫搜集的情报对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