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深吸一口气: “刚才那一下太猛,我得缓缓,你先松手。”
我松开手,他尝试着走了几步,虽然表情有些吃痛,但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
躺棺材里的人不知道姓名,因为眼睛有毛病,我叫他红眼睛。
他肯定也是从矮拱门钻进来的,也多亏他眼神有问题,要不然鱼哥之前一脚踹烂矮拱门就被发现了,要是那样,他肯定没心情躺棺材里吃山楂糖。
我暗自猜测。
会不会是红眼人看不清东西?或者说压根就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
红眼人跑没影了,墓里又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们离开时只带走了两样东西。
棺材里银川第三中学的一床被褥,还有就是那把断成两截的短柄洛阳铲。
鱼哥闪了腰走不快,我们追过来用了一个小时,回去时走了两个半小时,到了营地已经是半夜一点多,豆芽仔这次说话算数真没睡,我们回去时他正刨坑挖土。
“峰子你两可算回来了,没有逮到人?”
我摇头说没有。
他又问我手里的被褥从哪捡的。
我没正面答复,问他刨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豆芽仔指了指背后: “老马都干成了那样,半夜看着能吓死个人,赶紧埋了算了。”
我也不敢看马德明的尸体,也就没拦着他,而是去看了廖伯和小米。
廖小米胆子真的很小,比小女孩胆子都小,我看他时他还表现的惊魂未定。
我把被褥扔过去说: “廖伯小米,你们用吧,这里晚上太冷。”
廖伯接过去被褥给小米盖腿上,随后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开口说谢谢。
“不用谢,应该的。”
“暖和点儿了不?”我问廖小米。
不知道是热还是怎么回事,他脸突然就红了,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敢看我,甚至可以说表情有些娇羞。
看他这样,我嘴角一扯。
当即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
胳膊上也直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