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没多大功夫招了辆出租车,这时候天还不亮,凌多。
“师傅走不走,去西安崇皇派出所。”
“走啊,”一听来了大活儿,司机立马提神不困了。
我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靠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了推我。
“兄弟,兄弟醒醒,咱们到了。”
我揉揉眼看向车外,已经到了崇皇派出所门口,这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多。
给了车钱,我直接去了旅馆。
“砰砰!”
“我回来了。”
是鱼哥开了门。
客厅里小米在看电视,我说其他人去哪了,鱼哥说都在屋里,还没起。
“鱼哥你把他们都叫起来,就说我回来了,开会。”
鱼哥开始挨个敲门,这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给老皮打了电话。
“70的绳梯?”
“没有啊项把头,我去哪给你找70的,最长只有50的,实在不行你接起来吧,轱辘车没问题,这么深的坑,哪个年代的?你要发啊。”
我笑着说你别管,50的也行,要三副,该多少钱我给你,下午连轱辘车一块儿给我送来。
半小时后。
我把所有人召集过来开会,包括硫酸厂员工老王,只有姜圆没在,我打算把她边缘化,最后在把姜圆踢出去。
豆芽仔捂着大衣,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说: “那怎么办,盗洞要打那么深,要出好几方土,工厂白天晚上都是人,怎么散土。”
老王道: “有办法,装发电机的那间红砖房一般情况下没人去,我跟人换个班,挖出来的土都倒那里头,砖房就交给我吧。”
我想了想点头说: “这办法可以,老王,你得想办法把我们都弄进厂里,还有,我让你打听的那三个人怎么样了。”
老王点头说: “打听清楚了,他们半年前来的,在东院硫磺区干破碎,三天之后也就是下个礼拜一,砖房附近就要挖地面儿,夜班开勾机的就是那个姓牛的。”
“我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我指了指桌上摆的月份牌。
“就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