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沉默片刻,道: “温云和小绺头有些私交,上一代鹧鸪婆不清楚,但上上一代,应该是朱连魁那个叶姓小妾,她当时定居在波士顿。”
“把头,你说的就是那个用鸟害死了程连苏的那个女的?她是上上一代鹧鸪婆?是温云奶奶?”
“嗯......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如果从时间线上推断的话,的确是这样。”
“这个鹧鸪婆死了没有?”我问。
“什么时候的事了,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云峰啊,你要是碰到了麻烦就先回来吧。”
“行,我知道了把头,鱼哥他有没有回去?”
“没回来,他不是跟着你吗?”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把头,有事我在联系你。”
真是奇了怪了,一连几天了都,鱼哥红眼睛还有洛袈山,他们三就像在咸阳凭空消失了,一点消息
都没有。
想着这两天的事,我回到了老钱家。
上次蹦的爆米花还剩好多,老钱闺女去上班了,小米一个人坐在在客厅沙发上,吃着爆米花看电视。
悄悄把老金苗给的药粉混在水里,我端着两杯水坐到了沙发上。
电视里演的是动画片小糊涂神,老钱家电视机还是黑白的,放电视时屏幕老一闪一闪,不知道什么毛病。
“来,小米,你身子还没好透,多喝热水。”
小米接过水杯说: “苞米花吃多了,我正好渴了啊峰哥。”
她咕咚咕咚将一杯水喝了个干净。
看小米喝水,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负罪感。
电视里传出动画片的声音: “金糊涂,银糊涂,不如咱家的老糊涂。”
大概不到十分钟,小米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手里还抓着一把苞米花。
看着小米孱弱的身板,瘦削的侧脸,我叹了声气,慢慢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老金苗说把小米带到养老院,还要用布堵住她耳朵蒙上眼睛,我没干,小米都陷入深度睡眠了,她已经看不到听不见了,还弄那些干什么。
背着小米等了一会儿,我伸手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跑夜班的司机三十多岁,是个大胖子,一脸的猥琐样,他看了后视镜一眼,贱笑着说: “兄弟挺会啊,去哪个宾馆啊,能不能带上我啊。”
“去***宾馆,去银杏养老院。”
大胖子就是个怂包,看我黑着脸骂人,他也没敢还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便开车了。
之前咸阳的阴霾天气持续了有一阵子,这晚难得出了月亮。
离有三天,天上月亮就已经很圆了,月光照在马路上,看着绿化带周围的花草树木有些发白。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