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此刻就剩我和赵爷了。
我看着小米离开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
“赵爷你有什么安排。”
“你不用管我,我留下来自然有原因,有一件事要去办,我们就在这分开,有事电话联系。”
“什么事这么急?刚来就要走?”
老人收拾了背包,只对我说了四个字。
“陈年旧事。”
所有人都离开后,剩我一个人。
车站人来人往,嘈杂声很大,不时有人端着热水泡面走来走去。
我坐在候车椅上,不时回过看看,没有一个认识的,这时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孤独感。
“呵呵....呵呵...”
“谁?谁在笑?”
“你忘了我啊?是我啊。”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谁吃泡面扔的调料包,调料包塑料袋,还有塑料岔子掉到地上,摆成了一个倒三角形图案。
“我在这里....往哪看呢。”
这道声音好像从候车椅座位下传来。
车站椅子都是连一排,我蹲下,往椅子下一看......
“你!”
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尽全力往后退。
我看到椅子下突然冒出来一颗人头,好像他身子被埋住了,这颗人头,头发湿漉漉冒着热气,他脸白的跟纸一样,眼球都是白的,一说话嘴里耳朵里往外流血,在咧嘴笑。
是沙漠里那个人...
“七月爬.....要来找你了....为我...报仇...”
是那个养狗的党项人后裔,那人死前还说要诅咒我。
.....
“兄弟,兄弟?”
我猛然间从躺椅上蹦起来,惊恐的看着周围。
一个手里提着麻袋,民工打扮的年轻男人疑惑道: “你坐哪一趟车。”
“别误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