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小萱黑着脸一直看我,因为她头发被烧了一点点。
“谁干的....?”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可能是你烤火的时候烧了吧,呵呵。
“我还有事,先出去了,你们吃吧。”
我说完起身离开,把头像是忘了他昨天说的话,他心情不错,正和薛师叔说笑着聊天。
“云峰你吃好了?”
“吃好了把头,我去小唐家冲下电,手机快没电了,薛师叔你用不用帮忙冲电?”
“我不用,你去吧。”
到了小唐家,小唐奶奶正在院里喂鸡,小唐好像没在。藲夿尛裞網
“阿婆喂鸡呢,我来冲下电。”
小唐奶奶撒完一把谷子说: “去吧,屋里有插板。”
给手机充上电,我出来院里问: “阿婆有个事问问你,你别生气啊。”
“呵呵,年轻人,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还会生什么气,你问什么。”
“那.....阿婆,听人说,你是村里上一任看庙女?”
老太太也没避讳,她直接点头承认说: “是,以前是,都传给别人好几年了,我现在岁数大,腿脚也
不好,走不动了,没办法替人烧香。”
“哦....这样,我还听人说看庙女家都有一张黄符,是清朝那个道士画的?”
“你听谁说的?”
我说唐贵媳妇。
小唐奶奶皱眉道: “那就是个疯婆娘,嘴里没一句实话,根本没有那种东西,你不要听她瞎说。”
“奶奶,奶奶我回来了。”
正说着话,小唐回来了。
“奶奶,小云姐请假回来了,我给她家拿点吃的。”
“屋里有腊肉,在给她们半袋大米。”
我帮忙提了大米,小唐口中的小云姐,是牙婆在外地上学的孙女,知道自己奶奶受了伤,特意请假回来的。
牙婆头被打破受了伤,头上包着止血带,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她坚持不肯看医生,一直说自己应该受惩罚。
“小妹,这是谁.....?”
“小云姐,这是项哥,大城市来的,暂时住在了我们村,奶奶让我过来送大米,项哥帮我了。”
“那谢谢你了。”
“哎,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