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有种你朝我这里打!”
阿雪扬起脸来,一副你随便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手伸在半空中不敢落下去,因为现在我的小命远比出这一口气更重要!
她刚才说 “蛊”这东西,别人大概率不信,认为是在开玩笑,但我信!因为当初我和小米经历过,知道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
我服软了,放下手,垂头丧气说: “雪姐,我信了,你开个价吧。”
阿雪一撩自己头发,笑道: “你身上种的是我老家特有的一种蛊,我至今为止对十五个男的下过,你是第一个这么快发现的。”
“那是因为我以前经历过,你不会给我下的是情蛊吧?”我问。
“情蛊?”
阿雪噗嗤笑了,她笑的靠坐在沙发上眼泪都出来了。
“老板,你知道情蛊对女方伤害有多大吗?就你这样的,我会为你下情蛊?你太看的起自己了。”
她接着道: “你刚才吃的姜汁糖如果用放大镜看,能看到很多没有头的小虫子,那其实是睡着了的竹篦虫,而我头发上的喷的特殊香水能唤醒它们,这种蛊在我老家叫竹篦蛊,在外界叫..公狗蛊。”
“知道为什么这么叫?”
“嘿嘿.....因为竹篦虫性yin,被种了这种蛊的男人,最后都像大街上跑的公狗一样,只知道交配了,哈哈。”
她笑着说了这番话,但我听的心里一片冰凉。
我强压怒气和恐惧问: “你是鬼草婆?”
阿雪表情一愣,上下打量着我说道: “没想到你懂的挺多,竟然还知道鬼草婆。”
我苦着个脸解释道: “以前我中过一次黄米虫蛊,是苗疆大后山的阿兰婆婆看出来的,她教了我解蛊的法子,后来我又因为一个朋友,认识了你们苗疆的鬼草婆和老金苗,咱都是一家人,你不能害我啊!”
“你说什了?”
“你认识大后山的阿兰婆婆?!”
“认识,她一年半之前在咸阳养老院病死了,她老伴儿叫吴喜林吴爷,后来吴爷背着她尸体回去了,说是要落叶归根。”
听了我这番话,阿雪嘴巴张的老大,呆呆的望着我,足足过了几分钟,她才问: “你是不是还认识一个老家在潮汕的女孩子,小名叫小米。”
握草!这次换我震惊了!
我说岂止是认识!我是她峰哥!小米是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