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皱眉: “我们之前之所以留在正定,无非就是想参加洛姑娘的葬礼,既然孟尝不打算将她下葬,那我们继续留下来干什么?再有,孟尝是洛姑娘的合法丈夫,那他就有权选择葬与不葬,你和人什么关系,凭什么去管人家?”
“我!”
我一时词穷,竟想不到话来反驳。
把头脸色严肃道: “眼下的情况,孟尝就好比一头舔着自己伤口的孤狼,如果我们留在他身边,迟早也会被猎人盯上。”
我虽不想承认,但把头说的对,他为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安全考虑,田哥已经失控了。
我垂头丧气问: “把头,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把头想也没想,直接说道: “先去高碑店,我要看望一位老朋友,在着咱们把在潘家园
存的东西卖了,然后直接南下去湘西,文斌,前头快到了吧?”
鱼哥开着车说: “马上到高碑店,下个路口出去就是。”
我转头问: “范...范神医,你难道也打算跟着我们去湘西?”
我差点就叫出来范姐,她曾告诫过我,只有私下才能那么叫她。
她面带愁容,说道: “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太爷爷还有我父亲竟然都不让我回去,我没地方去,只能暂时跟着你们了。”
我笑道: “行啊!那你就跟着我们!可以当我们的队医,包吃包住!每月工资五千!”
她强行挤出一丝笑容,随后不在说话。
我其实有一点不能明说的私心,只是没人看出来罢了。
从高速下去又开了二十多分钟,我们的车开到了一栋三层小洋楼前,只见一位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人在楼前等我们。
把头下车,过去和这老人很热情的握了握手。
把头笑道: “师叔!你身板看起来还很硬朗啊!我正好路过,就想着来看看你。”
我心里一惊!
这人是把头的师叔?那不就是王瓶子的同辈?我的师叔祖?
这老头眯着眼,看样子昏昏欲睡,他笑着说: “显生啊,你能来看看我,老头子我就很高兴了,进屋吧。”
我小声问: “把头,这是我师祖?你怎么以前从来没提过,我师祖叫什么?”
把头低声告诉我道: “你师叔祖,北派赵振东,他年轻时可是进去过骊山的人。”
“进去过骊山?!”
这句话又吓了我一跳,把头不会骗我,他说此人进去过,那就是真的进去过!
骊山是哪里?
龙祖陵啊!
进去后,我打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