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宜君翻着白眼冷哼:“你你你你什么你,一指多厚的粉都遮不住你丑陋的嘴脸,赶紧找个地方再刷两层吧。”
“再让我听见你们嚼人舌根搬弄是非,我就拿纸笔把你们说的话都记下来,找上京最厉害的说书先生,保管让全上京都知道你们这群长舌妇,我看谁还敢娶。”
“关你什么事!我们又没说你。”有人气不过。
孙宜君双手抱胸,眉梢轻挑:“我就爱管闲事怎么了?不服憋着。”
“算了,咱们走,别跟她一般见识。”几人互相推拉着走了。
惹不起她们躲的起。
“一个人骂跑一群人,你可真厉害。”姜舒笑着走过来。
孙宜君回头瞪她:“她们说你坏话你听不见吗?”
姜舒无奈叹气:“听见了,但她们说的是事实,我无法反驳。”
“你不是有钱吗?拿银子砸死她们啊。”孙宜君怒其不争。
姜舒被她逗笑:“砸死人是要偿命的,她们可不配。”
“她们确实不配。”这一点孙宜君深表认同。
午宴后郁澜命人在园中置了两条长桌,桌上摆满了花材,众夫人闺秀坐下插花。
这是杏花宴的最后一项,花插好后可各自带回家。
插花这事儿看似简单,做起来却极难。
姜舒和孙宜君摆弄许久,总是不尽人意。
而从小受宫中嬷嬷教习熏陶的郁澜,做起来得心应手。
姜舒和孙宜君索性不瞎摆弄了,专心看郁澜插。
察觉到她们的目光,郁澜温声道:“来,我教你们。”
姜舒和孙宜君盯着郁澜的举动,用一样的花材跟着她一步一步学,到最后三人插出来的却各不相同。
“难怪我娘说插花是门高深学问,一模一样的东西都能叫我们做出三种模样来。”孙宜君对比过后有些泄气,将手里的花材扔回桌上。
郁澜细瞧着她的作品,夸赞道:“插花能映射出人的品性心境,你这花瞧着随性肆意,张扬灵动,很符合你的性子。”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孙宜君左瞧瞧右看看,最后抬眼询问姜舒。
姜舒张唇正欲说话,忽然一婢女匆匆而来,说姜宅来人有急事寻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