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没有做梦。”
朱炫只好说道:“这些只是新茶的第一次出售,等传播出去,更多西方人喝到了,下一次来卖的收益还能更高,夫人回去之后,准备好足够多的房子装钱吧!”
闻言,张岑云脸上微红。
这是因为兴奋而脸红。
没想过出海贸易,能有这般好。
很快她又无奈道:“我要这么多钱,好像也没用处,孑然一身。”
提起这个,张岑云还有点伤感。
“张姐姐没有儿子和女儿吗?”
岑花不太了解张岑云的背景。
张岑云苦笑道:“丈夫早亡,家里只有我一人,算了不说这些,怪让人伤感的。”
她有些忧伤的神情,看起来还很让人心生怜惜。
“张姐姐!”
岑花抱住张岑云的手,轻声地安慰。
朱炫没留意她们的事情,和侯显一起清点搬回来的金银数量,多得数不过来。
拍卖结束之后,郑和在拍卖的会场和那些西方贵族应酬,见过的大场面多了,他对外的时候,面对各种应酬游刃有余,完全能代表朱炫。
主要是朱炫不喜欢对外应酬,特别是西方人多起来的时候,他们身上的气味顶不住。
那不是狐臭的臭味,而是喷的香水太多了,顶不住浓郁的香水味。
香水有毒啊!
——
拍卖会结束的数天之后,朱炫还心心念念,让阿德莱德种植的棉花。
尼罗河沿岸,位于非洲东北部。
这里是非洲最富饶的地方之一。
适合生长的农作物,有棉花、芝麻和烟草等,其中长绒棉是该地主要作物之一。
阿德莱德选定的棉花种植场,就在尼罗河流域附近。
这里早就形成了种植规模,一大片棉花场地近在眼前,白色的棉花附近,还有一个个黑色的人,正在躬身劳作,黑白两种颜色,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对比。
“这批棉花的收成,要再过一两个月才行。”
“但是第一批棉花,我们已经收起来,存放在库房里,上一次郑和公公来,还没来得及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