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好了。”
这个时候,外面的下人,拿着一盏玉壶进来。
詹徽接过来摩挲了片刻。
他本来就有一盏玉壶,而且用了好几年,不过前段时间不小心碰磕了一下,多了一道裂缝,差不多可以换了,那么今天就换一个,把第一份纸条塞到玉壶里面,再下令回家。
来到西大街的时候,他扬手把那个玉壶丢出去,就好像丢垃圾那般。
玉壶的外表,还有一块布条包裹,不至于摔得太碎了,不过刚摔下来没多久,马上被一个乞丐捡走。
这样做,不是直接把纸条丢出去,否则就做得太明显了。
丢了一个坏掉的玉壶,在他看来很合情合理,好像没别的问题。
至于詹徽的马车,继续往家的方向回去。
乞丐刚捡走,便离开西大街。
不过他们都不清楚,锦衣卫的人一直跟在身边,把他们的一切动作看在眼内。
一个锦衣卫回去上报,另外一个锦衣卫暗中观察,跟在乞丐身后,深挖乞丐背后的人是谁,以及都有些什么人。
——
严冠发现人死了,再也淡定不下来,赶紧去诏狱,把事情完整地告诉朱炫。
“都死了?”
朱炫也是惊讶。
背后的人这是预判了自己的预判。
不过通过这件事,朱炫明白除了朱允炆,肯定还有人要搞自己,能做到如此地步的,答案呼之欲出——白莲教。
除了他们,朱炫想不出第二个,能和朱允炆合作,还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人。
严冠点头道:“全部死了,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比朱炫还要心急,担心这件事严重起来,对朱炫很不友好。
“好像很麻烦啊!”
旁边的朱松一听,忧心忡忡道:“如果死人了,就可以把事情闹大,小允炫你说我们会不会出不去了?”
闹的事情大了,出不去的可能性也很大。
朱松感到人都麻了。
那个大侄子太不厚道,连自己也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