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这样做的时候,就做好了被他们烦的准备。”
朱炫笑了笑道:“不过,孙儿也会受教,愿意听他们的劝说,毕竟那些文官大臣,都是为了孙儿的好,不过他们的做法可能比较烦人。”
朱元璋又是大笑,心满意足道:“乖孙能这样想,那是最好的!言官、文官等,有时候确实很烦躁,咱也看不爽,但他们算是君王的镜子,可以纠正错误,不过更多时候,还是乱来。”
停顿了下,他继续教导道:“咱很少杀言官,实在看不过眼了,才把他们拖下去打死,成全他们想要的刚正不阿的美名,不过言官又确实可以提出咱的错误。”
听了此话,朱炫觉得,即使言官提出了,皇爷爷还不一定会改。
朱元璋决心要做一件事,不管谁来阻拦,也得做下去,很是坚决。
比如说,以前杀贪官,言官不是不会阻止,但阻止了还是继续杀,顺手把言官也杀了不少。
“孙儿明白了。”
朱炫认真地听着。
皇爷爷这是又在教授自己,应该怎么当皇帝
“如果真的那么痛恨某个言官,或者文臣,他们活着的时候,不好折腾什么,那就和他熬下去,把他熬死了,再发泄一口气。”
朱元璋又道
“就好像,唐太宗和魏徵?”
朱炫笑着问道。
李世民后来可是把魏徵挖出来鞭尸了。
“没错!”
朱元璋很肯定道,也正是这么想的。
在老朱下面当官,很多时候风险还是很高的,也就朱炫来了大明之后,他们的日子才好过一些。
爷孙二人,一个教导,一个学习。
等到差不多了,他们就回去,除夕晚会的会场在室外,冰天雪地,没什么好看的,也就不再看下去。
第二天早上。
朱炫正常地,跟随老朱去上朝。
果不其然,刚上朝没多久,就有大臣直接上奏,说朱炫在宫中大兴土木,胡作非为,非明君之举。
还不止一个人弹劾,好几个大臣,同样这么做。
最为激烈的,还是孔公鉴,作为皇太孙的老师,先是责己,再喷人。
今天的朝堂上,朱炫成了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