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完整地复述，说实在话，她自己完全无法确认那到底是不是噩梦。</p>

“完全对不上啊……这梦完全连不到一起去啊。”</p>

黄珏玉听她如此艰难地复述，丝毫没有生出怀疑，只是觉得完全对不上，思路转向别处。</p>

墨莲完成偏转，手再次放在耳朵处躁动地继续调整她耳朵上的放大器。</p>

她的说法保留相当多，完全没有暴露一点关于位置的信息，把两者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但虽然她没有与其交换信息，她依旧不怎么认同记忆对不上的问题。</p>

说到底，进入建筑一定深度之后，幻觉就会无缝衔接，她们昨天晚上真不一定没有跟过来，她的记忆依旧不能证伪。</p>

但她不敢交流。她不想害死江羽。昨天江羽说要留着那相似度极高的身体，她生怕江羽当真把自己换掉，换个不再有寿命烦恼的替身。</p>

她倒不是觉得江羽是疯子，只是她从种种线索来看，都觉得江羽好像对她相当失望。</p>

江羽自己可能依旧活的好好的，但却没人知道这个换上来的已经不再是他本人，而是替身。</p>

她不想再做什么导致噩梦的结尾成真了。</p>

说这么多，其实她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没有证据，一切都只能停留在猜想。</p>

墨莲心情烦躁，最后调整了一下之后停了下来，不再试图找到什么。恰好此时她们与少甫一行人相遇，黄珏玉和少甫再次搭起话来。</p>

至少她还能从他们的对话之中试图找到什么，但试图做什么，真的是比什么都不做更好的选项吗？</p>

墨莲欲听又止，不知自己究竟如何是好。</p>

“嘶，那边的是墨莲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