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师父你隐居不出，也有别人眼光一半的原因吧。”</p>

和人约好比试，却又因为师父的话脱离比试地点的小孩心情明显不好。</p>

他也知道这怨不得人。这是他中了套，结果被人简单激将法气的答应比试的。师父虽真心待他，为了他的心智成长不惜返回城中暂住，但却也确实从不教他任何法术。</p>

不用回答，看样子他也看得出来，他这师父对于别人的眼光缺乏抗性，垂头丧气。</p>

“孩儿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教你法术吗？”</p>

那师父首次跟他谈起这个问题。</p>

他师父徒有虚名的可能性可以最先排除。他师父生活中常用法术，只是他缺乏慧根，从未偷学成功。</p>

“是因为……孩儿缺乏慧根？”</p>

他目前的自我认知也就是如此。</p>

“没有人缺乏慧根。”</p>

他那师父轻描淡写，随即将满杯的茶水扣在桌上，滴水不漏。</p>

以他师父的程度，这种小把戏是理所当然的。</p>

“你觉得，什么是科学，什么是法术？科学与法术有何关系，有何差别？”</p>

这倒下的茶杯好像扣住了房间内的空气，周边的一切突然变得粘稠黯淡。周围的一切变得迟缓，然而却并没有第三个人有所感觉。</p>

他虽学不懂法术，却偷看过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