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该项目对小白鼠们拥有持续的吸引力，小白鼠们长期在项目内工作，而究极体们流动性极大，项目的权力很自然地向小白鼠们偏移，项目对小白鼠们的吸引力因此更大。</p>

成功的经验被更多小白鼠们效仿，更多的产业项目被小白鼠们变成保护伞。因为被小白鼠们占据的项目多是对究极体们毫无吸引力的项目，并且小白鼠越多，对究极体的斥力越强，因此相关的项目所分配的区域被称作铁锈带。</p>

小白鼠们以工作效率低得像普通人着称，但他们的死板不可替代。因此他们的存在被研究员讨论默许。反正铁锈是可以洗掉的，问题不大。</p>

很多铁锈被洗掉又反复生锈，但有一个铁锈带非常稳定，就是这个针对智能之上相关历史事件的调查项目。这个项目在究极体范围内吸引不到人才，但小白鼠中的人才却很自然地在涌入。他们的缓冲能力成功地削弱了恶性循环。</p>

该项目因此产生了一定的进展。不过这个进展主要是在毫不相关的方向上的。他们对镜中人势力的新式武器感兴趣。</p>

镜中人势力近期正在搞相关性的研究，正在不断给另外层面上完全不存在的镜中人手动编织相关性，以让自己更加完整。其他的大多数势力很难清楚更多的东西，但小白鼠们成功了。</p>

小白鼠们期望通过更多的多维度视野来寻找更多的突破。思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样大概绕不过智能之上的那种我说你想不到你就是想不到的限制。</p>

更多的数量往往能迭代出意想不到的东西。人类短时间内不能完成进化，但却编织出大多数动物所没有的文明，大概就是因为在迭代过程中，大量的个体聚集在了一起，使得其数量级远超一般的动物所能抵达的规模。</p>

刚开始的人类只是在交通上有更高的造诣，到了现在，人们已经通过网络组成了更加夸张的集群，某种程度上这又怎么称不上是亚空间突触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