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关系户纵然已经没了家族势力协助，却依然显得意气风发。这位关系户与家族内可没有什么仇怨，甚至因为各种原因地位攀升，一路上称得上顺风顺水。</p>

“若休养生息便能改变什么，倒也无妨。只是现在无路可走，我若不愁眉不展，只能说不通人性。”</p>

这领队知道他们说不到一起去，也并未多解释什么，只能自己叹息。</p>

“如此大势正好，怎么样的改变推行不下去，现在说看不到前路，怕是为时过早了吧。时间这种东西不有的是，何苦在最具优势的时候这样。”</p>

他们终究说不到一起去，只是这领队在迁就此人。只是有时他还是会有些幻想。</p>

“你觉得……什么东西才是我们走向更加兴盛的钥匙？”</p>

这样的问话只能笼统，他找人协助，总不能提线木偶一样引导对方，那样只会给对方戴上一个没用的有色眼镜。他已失败多次，但他偶尔还是会来问，聊以慰藉。</p>

那人看似漫不经心：“预言之术的演变？”</p>

这人没说什么突破创新壁垒或者如何玩弄权术倒是他没想到的。他也不记得他是不是提到过类似的问题。只是那试探性回答者看到了什么，脸上浮起洋洋得意。</p>

“我就知道。你能愁什么，你自幼以预言法术起步，走到今天这个程度，预言给你带来多少奇迹，你自是知道其中的凶险，定然也是清楚其中潜藏的危险。但说无妨，何必知己，跨界讨论也不见得是坏事。”</p>

他能知道自己不可能抹平认知的鸿沟，愿听人说说，已经是天大的进步。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可用的答案。</p>

“古往今来，有些冲突只持续了一瞬，有些则长久延续，绵延不绝。你可知道什么持续了更久的争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