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会衰亡，修士的数量也因此直线下降。毕竟公用基础设施所处的区域的人口大量流失到了没有基础设施的地方，修士的增长很自然地陷入了停滞。</p>

人群是没法训练一个天真的思维模型的。在默认的情况下，人群会自然地导致没有自主能力的或自主能力不够强的主体降智。想要维持一个思维模型的高效，须得有目的性地专门训练。依靠人们天然形成的思维网络，网络智能水平会远远低于人们的平均智能水平。</p>

那后辈原本有利用这思维网络彻底收尾对密教的清扫工作的，但结果看起来不甚理想。他一会不看，工会提前夭折了。</p>

工会的夭折与宗门不见得有什么直接联系。毕竟这宗门已经足够弱势了。事到如今，他们这被认为深不可测的组织却实际上并不能像那工会一样推动如此大范围的基础设施建设。</p>

从某种角度来说，虽然宗门是他一手创建的，但事到如今他并不想让这宗门继续维持下去。这个宗门显然没有驱散阴霾的潜力，反而其自己也是全新阴霾的一部分，使得进步变得日趋艰难。</p>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厮杀起来，你来我往厮杀了不知多长时间，战局却依然停留在拉锯，不分胜负。他也因此对现状产生了一些改观。</p>

随着战局的推进，各地虽然整体供应没出大问题，但重建的完整度正在逐年走低。城市的完整度开始缩水，城区的扩张甚至维护都陷入了倒退。</p>

到后来，虽然发动进攻的敌人也开始尽力避免平衡建筑，但对抗对建筑的破坏程度却丝毫没有减弱。他们在城区即将化作前线之后，会立刻开始着手，彻底破坏他们自己的城市。</p>

他们完全守不住自己的城区，完整的城区反倒是给对方带来了补给，使他们的后勤压力倍增。因此宗门在带队作战时，会破坏他们在防守时基本上完全用不到的建筑，以防止在消耗战中陷入劣势。</p>

此举实际上对双方的士气都会带来巨大的打击。不过这些暂且不论。他看到的是，生产方式的变化开始使得大多数人开始居无定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