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无偿提供最基础方案的代价,他们都是这先驱旗下的编内人员,先驱下的管理机构有权直接调遣蓄水池中的人去协助项目的进展。</p>
这种突发性很高的项目调遣非常考验磨合能力,困难重重。因此他们的发展重点倾向于非常唯物的管理,要是最终成果不理想,那么出问题担责任的一定是管理的,而非下面接受指挥的任何人。</p>
这组织法相当精英主义,看起来好像天子牧民,完全不把人当人看。然而实际上却恰恰相反。他们的研究内容反而是最把人当人看的。</p>
靠待遇可以强行收买期望不高的人的人心,然而这种强行收买实际上效率不高。不管是收买人心还是维持生产积极性,这都是相当有技术含量的工作,非要有相应专业水平的人才能办好。</p>
这先驱理应掌握这一切,毕竟此事直指最高权力,只要想成为合格的领袖,其必须能够收买干部的人心,并且能够指出明确的前进方向,不受干部们的非议。然而这先驱对此却毫不上心。</p>
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那个工具人最终被迫退出角逐,因为体内义体含量而奄奄一息地来投奔他。他的确救下此人,然而之后却又得而复失。</p>
低水平的替代方案并不能解决很多问题。当你的家人在你的眼前病入膏肓,最终你却因为过去的选择而无能为力,在做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纵使找不到谁该为此负责,凄凉却无处可逃。</p>
那人感情用事,在接触一些活动之后犯禁而逃。这先驱也对他们森严的等级制度感到力不从心。</p>
终究是当局者迷,一场浩劫过后,一些城区开始连年产出期望极低的竞争者,他们的人才质量开始不受控制地下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