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杜如晦好歹压住了自身的火气,可李孝恭不同,他乃是郡王,乃是皇亲国戚,他可不在乎什么。
在看了奏折上写的东西后,当即开骂道:“这他娘的有爹生没爹养的东西,居然干出吃里扒外的事情,不要给劳资遇到,给我遇到,我非扒了他皮不可,什么玩意!”
这一开骂,把众人给骂蒙了,这里可是太极殿,你河间郡王怎敢在这里出言不逊?
可众人看了陛下的脸色,似乎并没有怪河间郡王的样子,似乎还觉得河间郡王骂得好,骂得对,大家几乎要哭了,你们这一个个的都在打什么哑谜啊,二个不说,第三个更是直接开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就连房玄龄,杜如晦都看向李孝恭,其目中带着赞同的意味,这就更令人弄不明白了。
“郡王,您别光骂啊,给我们读读上面写的是什么吧!”
“是啊,郡王,您赶紧给我们读一遍吧,别再传给别人了,这要是传下去,得什么时候啊!”
李孝恭回过神来,扫了众人一眼,最终目光定格在杜如晦所看之人身上。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房玄龄,杜如晦为什么不肯当众读出来了,心中暗骂这两只老狐狸,有顾虑却不肯说,这戏演的还真像回事。
别人怕他,可李孝恭不怕,再次打开奏折深吸口气念道:“臣,李靖有本启奏,据臣所查,程咬金等人之所以会遭遇突厥人的埋伏绝非偶然,而是我大军之中有人通风报信,致使原本可以大胜之仗变成危局。”
“什么?有人通风报信?这怎么可能!”
“难怪之前的奏折所说程咬金突袭突厥人大营反被突厥人偷袭,困守突厥人大营,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
“谁啊,居然敢向突厥人通风报信,这种通敌卖国之人李靖怎么不将他的人头送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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