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落樱内心乱成一团,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柯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这件事,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只是我不想再提到月儿的伤心事,所以一直瞒着你。
那……那我岂不是变成了第三者?徐落樱愧疚地道。
啥第三者啊,我们认识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会和月儿重逢。
毕业以后,我们就各奔东西了,而且也默契地没有联系。
也许,我们都奢望,时间可以治疗她的伤痕吧。
韩柯说道。
可我现在知道了,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月儿啊?徐落樱苦着脸为难道。
照常面对呗。
韩柯故作轻松地道。
徐落樱抚着韩柯赤裸的胸膛,亲了他一口,叹气道:老公,你今晚先回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韩柯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得起身穿衣服。
走之前,他摸了摸徐落樱的脸颊,说道:樱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徐落樱看着韩柯坚毅俊朗的面容,心中实在割舍不下,却依然狠心地关上了门。
有时候,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也是一件不幸的事吧。
徐落樱抱着双腿,抚摸着自己精致的脚趾,这样想着。
而此时,城市的另一端……在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躲在暗角,看着屋子里的好戏。
这么多年不见,你的ji巴还是这么厉害……臭民工,死色狼,能操到我这样的美女,很爽吧……女人被男人压在墙上,抬起一条腿,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下体进出着一根无比粗大黝黑的rou棒。
女人长着小嘴,神情享受,一双硕大的乳房不停跳动,乳头的勃起充分表达了她此时的快感。
她竟然是月儿。
而他身前的男人,皮肤粗糙,肌肉结实精壮,脸上留着络腮的胡渣,年纪大概在40上下,身高超过一米八,让娇小的月儿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是很爽,我没想到你会来接我出狱……男人喘着粗气道:当年强奸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闷骚的女人,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你竟然还在想念老子的ji巴,让我吃你的奶子……奶子真大……月儿娇笑着主动捧起右边的乳房,送到男人的嘴边,内心有一股堕落的快感:我想我可能真的疯了。
当年你们两个强奸我,没想到一个居然是阳痿,另一个却比我男朋友还厉害几倍。
月儿慢慢说出当年的事实:啊就这样,顶到最里面……就是那里,你是第一个插得我这么深的,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潮吹的男人……cao我、操月儿……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月儿内心冒出这个名字,管他呢,反正我已经沉迷了。
当年,两个民工喝醉后,居然看见一个童颜巨乳的女大学生从工地旁走过,他们俩酒壮怂人胆,竟然把她扯进待建的大楼,撕开她的小短裤,把她强奸了。
这两个工人,一个叫骆军,一个叫陈国平。
骆军,就是此时在和月儿交欢的男人,陈国平,就是那个阳痿的人。
两人把月儿制服后,骆军迫切就先把早已坚挺的rou棒插进干涩的yin道呢,月儿流着眼泪想呼救,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嘴巴,下体不停地传来刺痛感,让她屈辱得只想快点死去。
月儿侧过头,只想身上的男人快点结束,却发现旁边那较为矮小的民工正着急地套弄着疲软的rou棒,嘴里骂骂咧咧地道:快给老子硬啊,要用你的时候你偏偏不中用,信不信老子切了你!不知怎么的,看着这男人,月儿只觉得好笑,而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下身逐渐传来湿润感,无可抗拒,月儿的鼻头开始呼出偷欢的气息。
当时的工地内,出现了这样古怪的一幕:一名壮实的民工把年轻娇嫩的女大学生的肉体抱在怀里,拼命耸动,另一名民工像便秘一样不停摇晃撸动自己的rou棒。
此时,骆军已经不再捂住月儿的嘴巴,他坐在地上,月儿则跪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贪婪地吮吸着女人的乳头,女人咬着手指,极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但是不可否认,月儿脑中竟然在勾勒身下男人rou棒的形状,她只觉得强暴自己的这个男人,他的rou棒好长,都顶到心尖尖去了,他的身体好硬,汗味和yin水的味道在蔓延,他已经操了自己半个小时,速度和力道却完全没有下降,简直是要把自己顶穿。
旁边的陈国平看着月儿开始迷醉的面色,连忙把rou棒放到她嘴边,恶狠狠道:快给老子舔硬了,看老子不操死你!月儿眼前忽然出现一根软绵绵的yang具,吓了一跳,却羞怒地道:我不舔,你的这个……好脏……你……陈国平正要用强的,月儿连忙说道:我可以用手帮你……说着,不给他施暴的机会,往rou棒上吐了一口唾沫,便开始帮他套弄起来。
陈国平开始露出销魂的表情,rou棒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身下的男人似乎在吃醋,开始用力地往上顶。
老陈,这女孩是我的了,你不许动!骆军喝道。
凭什么!一起看上的,凭什么就是你的了!小妞,你再快点,把我弄硬了,哥哥让你爽翻天……陈国平yin笑道。
月儿此时也渐渐接受了被强暴的命运,却起了捉弄的心思。
那人家……就给哥哥舔一下?月儿故意露出痴女的表情。
陈国平连忙点头,把rou棒往前送。
月儿先是伸出舌尖,在他的gui头轻轻舔了一下,接着,毫无征兆地把整个rou棒含了进去,快速吞吐起来。
操!好爽!陈国平咬牙忍耐,下体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秒射。
月儿却突然吐出rou棒,把gui头转向骆军,不停地套弄:人家好想让你操哦……好哥哥……听到这句话,陈国平再也坚持不住,jing液突突突地就射到骆军脸上。
操!骆军露出极为恶心的表情,他怒视月儿,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咬着乳头道:给我舔干净!月儿乳头发痛,娇哼了一声,只好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去骆军脸上的jing液,挑逗地看着男人,把jing液吞了下去。
骆军连忙拔出rou棒,让月儿跪在身前,rou棒强硬地插进她的嘴里。
月儿配合地含着嘴里的ji巴,甚至主动伸手抚摸男人的肛门,食指突兀地钻进男人的屁眼里。
骆军低吼一声,把滚烫的阳精全数射进月儿的嘴里。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许就是在那时,随着jing液,占据了月儿被彻底摧毁的理智和人格。
骆军射后,陈国平迫不及待地想把月儿压在身下,没想到骆军却一把推开他,再一看,刚刚射精的rou棒竟然又硬了起来,毫无障碍地插进月儿湿润的蜜穴,开始新一轮的奸yin。
而陈国平刚才被月儿弄出精后,居然有些气虚,被骆军这样推了一把,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只剩骆军和月儿,而这一次,强奸彻底变成了换好,两人变换着姿势,月儿极尽所能地挑逗着骆军:坐在他身上摆弄臀部;扶着墙壁翘起屁股对男人抛媚眼;用指甲刮着男人的奶头,咬耳朵,再来个湿吻轻哼着老公cao我……事后,月儿还是报了警,两个民工逃了半个月后,还是被抓捕归案,因强奸罪和轮奸罪分别判刑八年和五年。
几年前,陈国平出狱,因为本来身体就不好,又没有经济来源,不到三个月就自杀了。
骆军,则是在今天出狱,却没想到当年强奸的大学生,如今一身御姐气息,穿着性感地来接他。
此时,大楼内的交欢又到了尾声,月儿背对着男人,上身勉力支起,一手环抱着男人的后脑,回头与他激烈热吻,小腹上的线条被男人撞得不停颤动。
唾液交换的声音里夹杂着月儿欢愉的闷哼。
一旁,躲在暗角的男人正是把奇幻草卖给月儿的那人。
他再次露出诡异的笑容,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奇幻草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但是却要付出对等的代价,徐落樱、梅月儿,你们付出什么代价,就由你们自己决定。
哦……随着骆军的一声呻吟,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态,月儿的双腿伸得笔直,酥胸不断颤抖,仿佛在灵魂上达到了无比契合的共鸣。
月儿松开被吻红的嘴唇,用舌头迷恋地舔着男人的下巴,说道:帮我征服一个女人……嗯?骆军喘着气,疑惑道。
她抢了我的初恋男友,我要你帮我夺回我的男人,如果成功,我会和这个男人结婚,而且和你保持现在的关系。
至于那个女人,只要你征服了她,你就可以同时拥有我们两个。
月儿抓起男人的手,一边摸着自己的巨乳,一边诱惑道。
那女人是谁?骆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反正都坐过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啊,叫徐落樱,是我最好的朋友。
月儿冷笑道。
她转过身,让男人躺下,脱去右脚的高跟鞋,开始用精美的小脚抚弄男人的rou棒,知道它再次变得坚挺:现在,先让我榨干你这个臭强奸犯……说,你想怎么cao我……坐上来,叫老公……骆军双眼充血。
哼,一个臭民工也想做我的老公……你想得美……月儿咯咯笑道:想做我老公,除非你……除非什么?月儿不说话,缓缓坐下把rou棒放进蜜穴内,眼里露出妖艳的神色,撒娇道:你不是正在做嘛,老公……黑夜中,再次响起呻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