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舌头激烈交锋,你来我往,互相卷着对方的舌尖,用力纠缠。
忽然,骆军的大手从徐落樱屁股后面摸到她的xiao穴,中指和无名指开始温柔摩擦两片早已湿润的y唇。
徐落樱一阵颤抖,搂着骆军的脖子吻得更加投入。
两人热吻了两分多钟,骆军却忽然推开徐落樱,她竟感到怅然若失。
只听骆军道:老子说话算话,放过你了!我走了!说完,他竟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房里顿时空荡荡,静悄悄,徐落樱懵了片刻,抱着自己的双腿,把头埋在膝盖中低声啜泣着。
第二天上班,徐落樱在公司见到月儿,月儿热情地招呼道:樱子,我们今天中午下班去吃日本菜吧!你接着演,戏精!落樱心中腹诽道,同时一阵悲哀,仿佛之前几年的情同姐妹都是镜花水月,两人认识以来的悲欢哀乐竟都是虚假的。
更可怕的是,能听见心声的自己,居然听不到月儿心中在想什么,可见她平日里根本不会把加害自己的心思表露,连想都不去想,只有夜深无人时,她才会在心底暗暗密谋。
究竟那段被强奸的经历对月儿造成了什么样的改变?嗯?说起被强奸……徐落樱心中忽然一动,月儿这几年几乎都和我腻在一起,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个中年大叔?莫非他就是当年强奸月儿的主犯?落樱觉得越想越有可能,她不动声色,脸上微微一笑道:好啊,今天韩柯休息,我把他也叫过来吧。
月儿脸色不变,不住点头道:嗯嗯嗯,我最喜欢做你们的电灯泡了,嘿嘿……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餐厅里,三个各怀心事的男女坐在一起,杯盘交错间其乐融融,外人看来根本不会知道他们心中竟想着复杂的情事。
只听韩柯道:月儿,你这样一直单身也不是个办法啊,赶紧找个男朋友啊。
徐落樱嘴角一动,知道这是韩柯故意在自己面前说起,表明他对月儿已经没有余情。
只听月儿嘟嘴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是看不惯我做你们的电灯泡了……其实吧,我还是有一个发展对象的,可是说出来怕你们笑话我,他是一个大叔,年纪比我大很多,但是很奇怪,我就是喜欢他。
月儿歪着头,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大叔?徐落樱心里嘀咕:该不会是那个……韩柯皱了皱眉道:大叔?唔……虽然觉得有点违和,但是既然你喜欢,也没关系吧,什么时候带出来咱见一面,也让我和樱子审核一下。
月儿笑道:还是迟一点吧,他有点腼腆。
都大叔了腼腆啥?韩柯笑着道。
哎呀,不说这个了,赶紧吃饭吧。
月儿结束了话题。
这顿饭,徐落樱基本没怎么说话,只因为她心中实在百味杂陈,面对月儿的时候,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亲密,她甚至想直接向月儿摊牌,只是好几次都忍住了。
夜晚来临,徐落樱独自回到公寓,今晚韩柯没时间过来,落樱想起那夜的遭遇,睡前不忘把桌子顶在门后,防止那人再一次撬门进来。
然而,上帝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
骆军在监狱这几年,别的没学会,偷蒙拐骗的本领可是练得炉火纯青。
他心知徐落樱必定会在门上动手脚,所以他今夜决定从雨水管攀爬到徐落樱的窗外。
那一夜他已经发现,这种公寓的外窗是没有防盗网的。
咔哒一声,还未睡着的徐落樱心里一惊,睁开双眼,骆军已经从窗户跳了进来。
徐落樱害怕地往床里退去,颤声道:又是你……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骆军看着徐落樱如受惊的小鹿,穿着一套白色的卡通睡衣,无助的表情让他心中征服欲大涨。
他缓步走近床边,轻声道:你乖乖听老子的话,说不定哪天我玩腻了,就不来缠着你了……徐落樱心里叹息一声,问道:你想怎么样?骆军伸手摆了摆,示意徐落樱过来。
徐落樱万般不愿,却只得爬到床边。
骆军大手一伸,便把落樱抱在怀里。
徐落樱不是没有想过告诉韩柯,但是一来她没有证据,二来眼前这人明显是个亡命之徒,万一发起疯来伤了韩柯,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今晚骆军再次闯入,徐落樱看似失了方寸,其实内心在盘算有什么办法可以治了这人。
而思考的时间里,骆军已经一手环抱落樱的娇躯,一手抚上那对骄傲的玉兔。
骆军这次的动作很轻缓,像是对情人的爱抚。
他张开虎口,贴着里面真空的乳下,绕着双峰的下缘慢慢抚摸。
不时地往上滑去,拨弄豆粒般的乳头。
另一只手从落樱背后穿过,用指尖缓缓划着她的背窝。
落樱别过头,忍住胸前的抚摸,双手不知放在何处。
脸上露出了羞红,只觉得这陌生男人好会把玩自己。
这次,能听到心声的人似乎变成了骆军,他总能准确地找到落樱的敏感点,在乳头周围绕着圈,让衣服摩擦着乳头,偏偏都是点到即止。
他很有耐心,光是一对娇乳便抚弄了半个小时,摸得落樱下体开始湿润,明显感觉到乳头已经最大限度充血,连呼吸也变得沉重而香甜。
徐落樱咬咬唇,哼声道:你还要摸多久?骆军没想到落樱竟忍不住先发出声音,他笑着道:你的奶子这么挺,摸多久都不会腻……又或是,你想我摸摸其他地方?他说着这句话,大手离开了双乳,往她腿间滑去。
指尖触碰到阴部,竟能马上找到那颗早已勃起的阴蒂,隔着两层裤子,突然用力地揉弄。
别……徐落樱双手推着骆军的手腕,却瞬间失去了力气。
下体传来的刺激让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迎去,上身往后倒下,仿佛在配合骆军的动作。
双乳显得更加凸起,骆军忍不住一低头,张嘴咬住了半个乳峰。
衣服外传来骆军口里的热气,下体不停地遭受刺激,骆军似乎对落樱的身体了如指掌,给她带来了韩柯从来没给过她的体验。
徐落樱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竭力不呻吟出来,然而当骆军突然把手伸进内裤,中指和无名指直接插入早已湿透的y道内,她还是娇哼出来:啊……不要……骆军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两根手指开始快速抽动,另一只手配合着嘴巴把上衣掀起,开始直接舔弄乳头。
雪白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抱着骆军的头,小手抓紧他背后的衣服,开始失去抵抗的心思,身体竟违背自己的意愿,享受起骆军的爱抚。
下体的y水越流越多,沾满了骆军的手掌,子宫到y唇开始抽搐收缩,她感觉到自己的高潮就要来临。
突然,骆军所有动作停下,落樱不解地睁开眼看了看他,眼中带着渴望和求助,下体的瘙痒一波接一波,忍不住主动扭腰吞吐着插在自己身体的手指。
骆军y笑一声,说道:说你是小骚货吧?你还不信,怎样,要不要继续……我可以现在就离开哦……徐落樱摇摇头,很想说声拒绝,但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我……我要……继续……听到肯定的回答,骆军内心无比满足,他用比刚才更快的频率开始抚慰落樱,强壮的手臂如同钻机一般不听进出着泥泞不堪的xiao穴。
徐落樱再也经受不住,娇声道:哦……慢点,好刺激……要,要高了……水声啪啪作响,骆军开始张开双指,一边抽插一边摇动,说道:告诉老子,爽不爽?爽……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徐落樱的呼吸无比急促,下体配合地抖动起来。
一声高呼后,一根细细的水柱从内裤外缘溅出,她竟然潮吹了。
这是徐落樱人生第一次潮吹,如同释放了她全身的力气,她躺在骆军怀里,享受着潮喷的余韵,她呵气如兰,脑子乱成一团,却还是听到了骆军内心的独白。
我操,这妞居然还会潮吹,极品啊!徐落樱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会潮吹,而且还是在一个强奸犯的爱抚之下发生,她内心羞涩、无奈、刺激交错着,忍不住想看清这人的面貌。
这男人留着络腮的胡渣,双眼透着欣赏、占有欲的眼神,刚毅的面容不说帅,但是还是很有男人味的,尤其是带给了自己极大的性快感之后,男人的气息更是变得亲和起来。
骆军强忍不把落樱就地正法的心情,说道:骚蹄子,爽够了吧,我今晚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就不要堵门了,要么你就报警抓了老子,要么你就乖乖享受老子的服务。
操,被老子摸得这么爽,老子可是还硬着呢……骂骂咧咧中,骆军一手拉开桌子,从正门大大方方地离开了。
徐落樱看着他的背影,竟有些失落,下体传来的麻痹感还在蔓延,一直蔓延到她心里。
自徐落樱潮吹这夜起,只要在韩柯不在的夜晚,骆军便几乎每晚到访,有时把她摸到高潮之后还要再来一次,有时却在落樱临近巅峰之前忽然抽身离去,让徐落樱陷入疯狂中,完全被骆军牢牢把控。
白天,还要若无其事地面对月儿和韩柯,黑白交替之间备受煎熬。
而骆军给她的刺激和快感,即便和韩柯如何疯狂做爱都找不到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