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说周文对刘家就毫无防备之心,只是药厂的配方一直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钢铁厂也建在自己的大本营,刘家是聪明人,一般不会生出什么吞并之心,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用刘家人来管理,而且还不用自己出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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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忙忙碌碌中流失,转眼之间就到了3月下旬,随着中日停战谈判的进展,淞沪一线相互对峙的双方军队开始陆续后撤,第五军也即将撤回南京。
这天,在南京中央党部二楼的一间宽敞办公室的沙发上,正坐着三人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坐在正面的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手里拿着一个做工精巧的石楠木烟斗,正放在嘴上用力“叭叭!”地吸着,眉头却是紧锁,像是在考虑什么重大问题一般。
这个矍铄老者的左边坐着一个戴着黑框眼睛的长衫老者,右边则是坐着一个中山装的微胖中年人。
这时,长衫戴眼睛的老者缓缓开口说道:“我们中央党部这些年来分分合合,自己把自己折腾得越来越弱,派系林立、内斗不休,再加上哪位校长的各种分化手段,眼看已经是日薄西山之势。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在眼前,不去争取和把握住,怕是前景堪忧啊!”
中山装中年也对着矍铄老者说道:“先生,这次恐怕要您出面去和哪位校长打擂台了,现在国家的形式可以说是内忧外患一起涌来,哪家势力手上没有一支信得过的武装,就是那个姓宋的财政部也搞了一个什么税警总团,上万精锐啊,听说武器装备都是全国最好的,而且还只听他姓宋的命令。我听说就是哪位校长也调动不了,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他姓宋的私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