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泽还未打过来,你也未曾与他交过手,怎如此恐惧?你在怕什么?”
李海脸色一变,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不,倒不是怕,只是.....”
话未说完,连孝儒怒斥道:“只是什么?怎如此畏首畏尾?”
“你后面还有我,你怕什么?”
“便是秦颢天死而复生,带着几十万赤焰军前来攻城,我也无所畏惧!这秦泽小儿不过二十,又有多少攻城经验?”
“他是打的胡马溃不成军,我也知道他的骑兵厉害,但那是在草原上!他来攻城,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哼,莫说瓮城了,就是望楼他都突破不了!”
听到这话,李海急忙抬头,讪笑着道:
“岳父大人,既然防守如此严密,那您还是让我守在外城区吧,不,内城最好。”
“毕竟我的兵马,对这瓮城也不熟悉,在城道作战,还是您的兵比较拿手。”
连孝儒白了李海一眼,摇头冷哼了一句:
“下去吧!
李海哂笑着点点头,朝着连孝儒拱了拱手,临走之时他又扭头小心问了一句:“岳父大人,小婿去内城?还是外城?”
“外城!”连孝儒铁青着脸呵斥道。
得到这个答案,李海神色一缓,情不自禁长舒了一口气。
待出了府,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李海嘴角微扬,而后他又回看了一眼府门,脸色一变,暗骂了一句:
“老东西,看不起我还让我守瓮城!”
“我死了,你女儿就守活寡了!”
“吹捧你几句就登上天了?你胆子大,你不怕,那你被胡马打的当什么缩头乌龟!”
“怎不见你带兵出去追杀胡马呢,一大把年纪还没皮没脸的往身上贴金,啊呸!”
心中骂了几句,李海一鞭子抽在马身上,那马受痛,嘶鸣一声后带着李海奔向远处
——
与此同时,怀遥城中。
军营大帐内,秦泽正看着烛火映照下的堪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