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现在侯垚是真真正正的切身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深意。 在沉鱼那对‘玉兔弹不弹’的强大攻势下,他终抵挡不住地喷出了大量的鼻血。 沉鱼见侯垚留了这么多鼻血自是要帮他清理。 结果手忙脚乱之下,两人之间的暧昧动作反而让侯垚的鼻血喷得更加汹涌澎湃了。 侯垚最后只能借口身体不适,然后落荒而逃。 沉鱼一脸莫名其妙,也只能收拾一下,然后慢慢消化刚才侯垚给她说的那些话。 …… 九月初。 经过侯垚和沉鱼两人的努力,缅北地区的资产布局已经基本走上了正轨。 此时郕王也带兵退回了陇川。 七月初传来破海军围攻京城的消息后,郕王就带着朱良奥、陈昆的两干公主卫队和名将邓子龙的军队回京勤王。 但是走到一半就接到京城城破的消息。 跟着就传来周王要登基的消息,接着又传来宁王和楚王的昭告。 郕王估计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实力,满打满算也就五干人。 虽然公主卫队的战力强大,但是没有后勤弹药补给,只怕也支撑不住大战。 无奈之下,郕王只能选择先回缅甸,现在也只有先得到侯垚的支持才有可能打回京城。 陇川城外十里,侯垚带着两万人的迎接队伍守候了近半个时辰才迎到郕王人马。 如此规模的迎接队伍让郕王也是倍感欣慰。 “殿下一路辛苦。” 侯垚热情的迎了上去,其实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用了这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登大位的皇子。 不过怎么说他也是姬文君的亲哥,还是得给他三分薄面。 郕王脸上神色纠结,这个让自己亲妹妹未婚先孕的男人,他是实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犹豫了半天,还是咬牙切齿地道: “侯垚,你……你说本王是不是应该好好痛打你一顿?让你照顾我皇妹,你照顾的可真是仔细啊。” 侯垚脸上尴尬,心里却还是很认可这话的,确实照顾得很仔细,从头发丝都脚指缝可是全方位的照顾了个遍。 “下官这不也是奉了殿下旨意,全靠殿下照顾。” 郕王顿时语塞,一股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拿侯垚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身边的主力部队都是侯垚训练的,没侯垚的点头,他使唤不了一兵一卒。 就连邓子龙这地道的大夏将军,现在也是拿着宝安军发的薪水。 如果侯垚宣布断粮,只怕分分钟军队就要哗变。 “这倒还怪起本王来了,罢了,反正是皇妹自己喜欢你的,就随你们便吧,不过现在国事糜烂,你们的婚事怕一时半会也办不了,你打算怎么跟皇妹交代啊?” “这……,下官其实也没什么打算,一切全凭殿下做主。” “算了,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本王也不想跟你之扯,你们自己决定吧。对了,现在父皇下落不明,本王的那些皇兄弟们都各自占领了部分地盘,你觉得本王该如何?” 现在大夏国内局势很不乐观,郕王本身又身处偏远之地,且手上无兵无权,侯垚就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侯垚呵呵一笑: “殿下多虑了,大夏民心未失,些许变故不足以亡国,殿下与其想着怎么和那几个皇兄弟们争权夺利,不如想想如何将缅疆彻底平定安稳,当年太祖起兵之初,有大学士提了九字方针,下官以为殿下现在用来正合适。” 郕王一脸惊奇道: “九字方针?本王怎么会没听过?” 侯垚笑了笑道: “高筑城、广积粮、缓称王其实只要殿下做到不争不抢,一心为国开疆,百姓自会感念殿下的好。到时候,即便殿下没有称王的想法,百姓也会主动迎立殿下为皇。” 郕王恍然大悟,而且那句‘会主动迎立殿下为皇’可谓正挠到了他的痒处。当即哈哈大笑道: “好,侯垚,有你这句话,本王可就放心了,那你说说接下来本王应该怎么做?” 侯垚想了想道: “移镇白古城,将整个缅疆平定,先将中南半岛的局势彻底稳定下来,进,可回京争皇,退可稳守一方。从开始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郕王哈哈大笑: “好,好一个立于不败之地,那就听你的,本王移镇白古城,让这中南半岛彻底成为大夏行省。” …… 十一月。 郕王正式移镇白古城,正式任命各级官员,建立缅甸布政使司,一时间天下震动。 此举给郕王树立了巨大的威望,当其余皇子在忙着窝里斗的时候,还有一位皇子在为大夏开疆拓土。 仅此一条就让郕王将其他的所有皇子都比了下去。 有郕王坐镇缅甸,侯垚便打算班师回宝安,他毕竟是宝安的知县父母官。 缅甸的规划都已经做完,各处都在修桥造路,只等修通缅甸与云南城之间的高速公路,缅甸便不可能再反叛了。 十二月初,侯垚留下沉鱼落雁两姐妹帮郕王打理政务。 给邓子龙的大军全部配上了燧发枪,并使其成为了郕王亲卫。 同时又将纳黎萱介绍给了郕王。 相比起实力强大,但出生低微的侯垚来说,纳黎萱也更愿意臣服于身份高贵的郕王殿下。 三干亲卫,加上纳黎萱的五万暹罗大军,这样的实力已经可以横扫中南半岛了。 于是侯垚则带着公主和余秀儿等人正式返航。 此次出征最闷的莫过于方济各和塞巴斯蒂昂两人了。 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白白浪费了粮食。 侯垚因为还要利用方济各对付宗教势力,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带着两人返航。 就在侯垚返航的时候,远在万里之外的阿卡普尔科一场血战发生了。 …… 二月初,李景峰等人终于在阿卡普尔科港口登陆。 这里是西班牙人统治的港口,李景峰等人初来乍到的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统治。 利玛窦通过这一路的研究,也终于将船上不生病的原因锁定在了蔬菜里。 只不过这里是西班牙人大本营,西班牙人是天主教的忠实信徒。 而他是属于新教的人,现在新教跟天主教之间的战争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身为新教教徒,去天主教的地盘就跟找死无异。 当初他壮着胆子去马尼拉,也是因为得到了西班牙人全军覆没的消息,想去捡个便宜。 没想到便宜没捡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所以到了阿卡普尔科后,他比李景峰这一干人等还要害怕,根本不敢透露出自己是新教的任何蛛丝马迹。 反而处处帮李景峰一行人充当翻译,隐藏来历。 就这样李景峰这一干多人顺利的在阿卡普尔科附近的一个村庄附近居住了下来。 墨西哥地广人稀土地肥沃,破海军这一干多人很快就找到了一块风水宝地安居下来好好生活。 仅半年的时间,他们就发展成了一个规模不错的富裕村庄,并吸引了很多土著人前来投奔。 此时阿卡普尔科的西班牙人就不干了,由于马尼拉一年多都没有船过来,这些西班牙人的生计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他们这些人都是抢习惯了的海盗,看到旁边竟然发展出了这样一个富裕的村庄自然是坐不住了。 于是在八月初,第一次丰收的时候,他们派人前往村庄收税。 李景峰当时忍耐了下来,交了一些粮食财物给来收税的人。 十月,西班牙人第二次来村里收税。 三个西班牙税务官再次来到破海村里收税,为首的胖税官一脸高傲,根本没把这些亚洲人放在眼里: “现在我命令你们,三天内必须交出五百公斤的粮食,否则就要逮捕你们。” 利玛窦把三个税官的话翻译给李景峰等人一听,瞬间将众人气炸了肺。 不过李景峰还是觉得现在不到翻脸的时候,于是便忍了下来。 让利玛窦给翻译,能不能砍个价,交三百公斤。 西班牙税官那官你这些,就没听过交税还砍价的: “不行,你们交不出税,就跟我走吧,在监狱里去说,相信关上几天你就能交出税来了。” 说着身后的两个税卒就准备动手拿人。 见西班牙人要抓李景峰,这下破海军的人都急了。 现在李景峰可是大家的智囊,也是这一干多人中唯一读过书的,抓谁也不能抓读书人啊。 刘老大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海盗头子,早就忍够了这群西班牙的税官。 对着两个税卒一人一脚就踢翻在地,又给税务官当头一巴掌扇在脸上。 “你妈的了个巴子,抢劫抢到你祖宗头上来了。” 西班牙税务官本就是个草包,被打了之后顿时怂了,不敢再跟破海军放狠,当即带着两个税卒逃了。 这一动手李景峰就知道这事闹大了。 连夜让所有人将全部的家当打包,然后躲进了深山里,村里就只留了两个眼线盯着西班牙人的行动。 果然西班牙人第二天就带着大队人马来了村里,结果村里只剩下一些土著。 西班牙人将所有土著屠杀后放火烧掉了村子。 辛苦建了大半年的家园被毁,破海军彻底怒了。 “李哥,这帮鬼佬欺人太甚,咱们跟他们拼了吧。” 李景峰按了按手: “大家冷静一点,虽然大家的火绳枪都还在,但是大家手上都没有火药了,那些鬼佬手里都有火绳枪,咱们现在去跟他们打,很吃亏,此事得从长计议。”